的。
抓耳撓腮的想著法子,大眼睛看了看讓到了一旁的羅稻葵和金魚兒,又看了看身邊煩躁不安的羅稻添,突然間福至心靈,湊上來討好道:“四堂哥,叫三堂哥三堂嫂同我們一道進山不就成了。”
羅稻添恍然大悟,一巴掌扣在了他肩上,“行啊,你小子今兒就跟我混了!”說著就拖了羅稻粱找羅稻葵去了。
羅稻粱自然不允的,他雖不擔心羅稻葵,卻擔心金魚兒。他們雖不往密林裡去,而且當天也就回來了,可誰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兒的。不說金魚兒會不會拖後腿,只說她若是沒有自保能力那就有夠懸的了。
羅稻葵自然更是不允的,他雖不擔心金魚兒不能自保,可他是帶金魚兒過來散心解悶的,又不是過來遭罪受累的,何苦漫山遍野的跑的。
可見天色已是不早了,羅稻添又是那副死樣子,只好看了一眼金魚兒,告訴羅稻粱,“大哥,我們是想去南坡的。”
羅稻添還沒反應過來,羅稻粱已是點了點頭集合眾人往山裡走了。
羅稻葵則悄聲告訴金魚兒,“我們正好順路,就一道走一段吧!”只又囑咐道:“你若看見什麼喜歡的,只管停下來就是了。”
金魚兒這才放下心來,趁著羅稻葵同堂兄弟們說話的功夫,在山下順手砍了幾截適用的樹杈,一壁走一壁把頂部削尖,留作防身用。
羅稻葵的餘光一直停駐在金魚兒身上,見她把做好了的簡易扎槍都放進了自己身後的揹簍裡,掩在衣袖下的左手就握上了金魚兒的右手。
金魚兒嚇了一大跳,卻不敢掙扎。又顧忌著他的傷腿,手上不禁就用上了兩分力。
羅稻粱只看金魚兒一進了山就瞬間放輕了腳步收斂了動作,一路走來,連身體與草木碰撞摩擦的聲音都基本上不大有,就已是安心了。再看兩口子如今這亦步亦趨相互扶持的模樣,更是鬆了一口氣,收回了放在二人身上的注意力,全神貫注的仔細著樹上地面上的痕跡。
金魚兒並不是為了打獵而來的,俯拾皆是的藥草也不算重要,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羅稻葵身上。畢竟打獵不比採挖草藥,這是要迎著獵物往前趕的,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故,所以護住羅稻葵的安全是她心中的頭等大事兒。
羅稻葵也想的好好的,左右他也沒真的想隨大傢伙去打獵,只是為了穩住羅稻添罷了。到了不遠處的南坡,也就可以尋著藉口分開了。
卻沒想到也不知道是該說時運不濟,還是時運兩濟了。
走了沒多遠,別說羅稻粱羅稻葵了,就是金魚兒都發現了不少新鮮痕跡,甚至還在路旁的一株明顯是被野豬咬斷不久的碗口粗的香椿樹。
自然不肯放過。
野豬雖兇悍,報復心也強,可因著笨拙,逃跑時從來不知道拐彎,所以算是最好打的動物了。
原定好跟蹤巡查獸跡的幾個“跟山”和“蹲點”就按著二人的指示四散了開來,很快,就不斷的有好訊息傳來。負責“抄山”的更是時刻準備著,指哪跑哪,幹勁十足。
一時間,口哨聲、犬吠聲、吆喝聲,此起彼伏。
就連金魚兒和羅稻葵亦是聽得熱血沸騰,好像回到了當年一般。
只到底安全第一,二人都不是衝動的性子,自然不會不管不顧的向前衝的。而是就這麼站在這山路中央的開闊地帶,耳聽八方眼觀六路。
時間漸漸推移,四散開的幾隻小隊伍一個接一個的回來了,而且都沒有空著手的。雖都是些野雞草兔之類的尋常動物,難得的才有兩隻獐子狍子,可也足夠這撥小子們樂呵的了。
羅稻葵被一眾人圍攏在中間悄聲說話,站在他身邊的金魚兒卻並不敢怠慢,仍舊全神貫注。
也就一瞬間,突然覺察到腳下有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