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華本來不信,後來林鋒說了句聽他的,他立刻就答應了,讓我一陣氣結。
我們兩個&ldo;小心翼翼&rdo;的避開陳國華的人,一路&ldo;高度警惕&rdo;低調的走回我家中。一路之上我都在默默感應,想找到的是那天危險即將到來的感覺。
直到我們回到了家,也沒有一點收穫。林鋒說這個方法不行,還是換個吧,或許他就在附近,而你沒有感覺到。
我不甘的說天黑後再試試,如果不行那就算了。林鋒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我們兩個在房中一直等到天黑,在這期間我將窗戶開啟一扇,證明我就在家中,遠遠的離窗邊坐著,時不時走動一下,可那種感覺遲遲沒有到來,這讓我有些失望,莫非他不會再來殺我了。
類似這種殺手,十分精明,有一些風吹草動他們都不會出現。但他們對自己也有很大的資訊,只要沒有大批的警力在四周,就算他明知道我這是個陷阱,也會不屑一顧,遠距離的槍殺根本防不勝防。
我可以肯定,如果他還要殺我,那就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又一個夜晚降臨,一天的日子就這麼過去了,人生也不過有兩萬多個日日夜夜,有些夭折的人則會更少。經歷了這件事情,我才覺得,活多久不要緊,最重要是要活的輕鬆,活的幸福。
而在前幾天我被一個無名殺手,扼殺了這一切,他親手滅殺了我的幸福,讓我處於危險境地。對於這種事情,誰人可忍?
我想沒有人能夠承受的了,所以我必須抓住他,或殺了他。
天色漸晚,路上行人都急匆匆的回家,享受夜晚的寧靜。而我則穿上貼身防彈衣,帶著一頂小帽,獨自出了門,行走在大街上我也是低著頭,顯得異常低調。
我在大街上繞了一圈,又到一個商店買了些吃的,但那種感覺仍然沒有出現。莫非真的失靈了不成?
我又在外面溜達了半小時,而且經常在一家店門口發呆,靜靜的看著裡面。這些店鋪都是我曾和楊嫣一起逛過的店鋪。
想到她,心傷又開始發作,痛得無法呼吸,我趕緊離開了那個地方,開始往回走。
突然,一種怪異的感覺傳來,我心頭一震,心痛的感覺也逐漸消失。這種感覺,與之前那般一模一樣,讓我感到極度的不舒服,好像有一頭洪荒猛獸正在盯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抬起頭打量著四周,腳步漸漸加快,路上行人雖少,但還是有的,那個喪心病狂的殺手,切莫要傷及無辜才是。
我手在口袋裡面,撥通了林鋒的號碼,這都是事先設定好的,開啟鍵盤鎖按一下通話鍵便可。我與林鋒的約定,電話一響就是那人來了。
他現在應該魂體出竅了。只可惜,我這種感覺只能讓我察覺出來有人要對我不利,但具體的位置,我還是感應不出來。
我一頭鑽進了樓道中,那種感覺才慢慢消失,回到家裡,林鋒已然不在,衛生間的房門緊閉。我走到床前,向對面的大樓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也沒有那種感覺,殺手再次出現在對面的樓上,可能性不大,他們絕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做兩次案。
那麼他究竟這次會如何來襲殺我?不管如何,這一次絕對要抓住他。
咚咚咚,我正準備關閉窗戶,房間的門便響了,三聲很沉重。我停住了手,怔怔的看著門前,這個時候會是誰?又會不會是那個殺手?
林鋒肯定出去尋找殺手去了,如果他要是從正門殺進來,那我只有單獨面對。
&ldo;哪位?&rdo;我問了一聲,但沒有人回應,房門又響了三聲。由於我這個小房子老舊,貓眼早已經壞掉了,根本沒法使用,讓我陷入了兩難境地,到底是開還是不開呢?
想了一陣,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