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貴色嬌妻,還要冒著染上花柳病的風險走馬章臺,流連下賤的妓子,她覺得自己明白了些。
宴會上,鄭薔笑得更加燦爛。
「人如紅梅,薔妹妹這額間畫得真好。」
「什麼人如紅梅,明明是紅梅如薔姐姐。」
「我們大家都是額間貼額黃,還要貼到正中間,卻沒想到在額間畫花草。」
「斜斜的畫著,比死板的貼到中間靈活許多。」
「慶眉也是四姑娘帶起來的,明日恐怕滿京城的姑娘們額頭上都要畫朵花了。」
鄭薔捂嘴笑道:「家兄梅花畫得好。」
有個女子聞言不禁說道:「三公子才華橫溢,人品風流啊。」
她話音落地,眾人都不再言語了,相熟的小姐狠狠拉一下她的衣袖。她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捂著臉離開了宴會。
女兒談論男子沒什麼。關係好的手帕交在閨中私語,無人的時候也說這些。可現在這麼多人,說出&039;這種話必然要被人在背後議論。
鄭薔笑道:「又一個。」
她說這話便把剛才的事從女子愛慕男子,變成了仰慕才子。
「聽說前朝的時候,有個詩人風度翩翩,他一出門,滿京城的女子都向他車上投瓜果鮮花。」
「這個故事我也聽說過,還有後半段。有個詩人長得醜,還嫉妒他,學他的樣子出門,結果滿京城女子都嘲他吐口水。」
「雖說人的才華是內秀,但相由心生,長得醜多半品性也不行。」
鄭薔又活躍了氣氛,成為宴會中眾星捧月的那個,她抬頭看向朝陽公主,又瞬間低下頭接著玩笑。
鄭蘅在鄭薔身邊坐下,敷衍的笑著應付小姐們,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宴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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