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再折騰出什麼浪花了。
而除了左良玉和他家人之外,左良玉手下諸將基本上也沒有跑掉,不是當場死於亂軍之中,便被刑天軍抓獲,跑掉的可以說是屈指可數,即便是跑掉一些,以後這些人也都嚇破了膽子,諒他們不敢再興風作浪跟刑天軍為敵了。
此戰共斬殺左軍近萬人,說是一場屠殺也不算過分,徹底將左良玉集團給殺了個血流成河,染紅了荊州的長江江面,許多屍體沉入了江中餵了魚無法考證,但是起碼可以保證,殺人盈萬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而刑天軍這邊損失則有千餘人左右,陣亡四百多人,傷五六百人左右,其中重傷二百餘人,損失也相對來說是比較重的一次,基本上趕上襄陽一戰的傷亡數量了,可見這一場仗打得是相當慘烈。
除了左良玉所部被屠之外,此次攻佔荊州,還生擒了被分封在荊州城的惠王以及惠王的全家,這個惠王也算是倒黴到家了,攤上了個左良玉這樣的傢伙坐鎮荊州,多次被左良玉敲詐,王府在城破之前,還被左良玉以籌措餉金為由,派兵衝入王府洗劫了一番。
對於這個惠王,肖天健念在他在荊州為禍不深,也就饒了他一命,沒收了惠王的家產之後,將其和他的子女妃子們遷至保康縣安置,貶為平民之身,令其自耕自織,以後不要再想過安逸、豪奢的日子了。
雖然肖天健在荊州城下中了幾箭,但是好在他身上披有重甲,傷勢很輕,基本上沒有影響到他的活動,但是也正是他這樣的舉動,一是爭取到了民心,二是徹底激怒了刑天軍上下兵將們,也更獲得了兵將們的人心。
只可惜了他的那匹愛馬,在馱著肖天健回去之後,傷勢過重,兩天之後死在了軍中,讓肖天健好是傷心了一番,這匹黃驃馬已經跟隨他好多年時間了,跟肖天健感情已經相當深厚了,多次手下都要為他換一匹更好的戰馬,都被肖天健拒絕了,現如今為了肖天健,這匹黃驃馬陣亡在了軍前,肖天健豈能無情,所以肖天健親自堅持埋葬了這匹愛馬,並且立碑予以紀念,單單隻為了這匹愛馬,肖天健就殺了不少的左良玉的手下來祭奠它。
攻城戰之中,雖然殺傷了不少無辜的百姓和婦孺,但是老百姓並沒有因此便怨恨肖天健,而肖天健在入城安民之後,也踐行了他的承諾,下令收斂城上下的那些婦孺的屍骸,有親人的可以將其屍身領去安葬,刑天軍派發十兩銀子作為撫卹,沒有家人收殮的,便將其集體移至城外,在城西江岸邊上,擇了一個不錯的地方,整整齊齊的將其埋葬,同時撥出銀兩,在那裡修建起來了一個祠堂,專程帶部將們在那裡隆重的公祭了一番。
同時刑天軍入城之後,取了城中左良玉聚斂的錢糧,撥出十五萬兩銀子和大量的糧食分發了下去,賑濟當地慘遭兵禍的百姓。
那些被左良玉強行裹挾的荊州百姓,戰後全部投降,經過甄選之後,先挑出藏身於其中的左良玉的親信,拖出去砍了,又留下了其中一批精壯老實之人,充入刑天軍之中,編練成三個營的新軍,同時將預備營的精幹人員補充到了受戰損的各戰兵營之中,至於剩下的人包括承天府和荊門兩戰之中投降的那些官兵,則都就地遣散,令其歸家,立即開始復耕他們的土地,原來沒有自己土地的人,則可以領取刑天軍分發給他們的土地耕作,包括抄沒富戶家的耕牛,也都分發了下去。
戰爭對於民生的摧殘是非常大的,肖天健最關心的不是繳獲多少銀兩和糧食,他更關心的是凡是攻取一地,就要儘快的恢復當地的農業以及工商業,否則的話等他有朝一日真的奪取了天下,再轉頭顧及這些事情,估摸著不知道天下還會亂多長時間,這一點也正是他的高明之處,現如今河南的農業恢復的非常之快,那些拋荒的田地,已經開始大批的復耕,到了這個夏收之後,河南那邊雖然不敢說徹底解決饑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