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爺子道：“江南方！”

“是他？”葛思壯驚訝的道：“江老爺子身懷絕技？”

葛老爺子哼道：“什麼叫真人不露相，他就是了，你們小輩知道他身懷功夫的沒幾個！他當初可是一尊殺神！”

“他收方寒？”

“用咱們的伏龍樁跟他換的。”

“這……”葛思壯吃了一驚，怎麼也沒想到父親會做出這般犧牲，伏龍樁是葛氏武學的入門之階，真能練好了，可窺得葛氏武學奧妙，老爺子一向頑固，把葛家武學當成無價之寶，絕不外傳的。

方寒忙道：“師公，這代價太大了！”

“大什麼大！”葛老爺子擺擺手：“你要能更上一層樓，把咱們葛家的武學送人也行！”

方寒默然，半晌後嘆口氣：“是，我明白了。”

“你好好練，江承練的是劍法。”

“劍法？”方寒訝然。

“他練的是真正的殺人劍法，可不是廣場上公園裡老頭老太太們的舞蹈。”

“爸，現在練殺人劍法有什麼用？”

葛老爺子哼道：“怎麼沒用？”

“方寒總不能提劍殺人吧？”

葛老爺子搖搖頭，斜睨他：“劍練好了。無一不是劍！”

葛思壯一怔，無奈的苦笑點頭：“這倒也是！”

“好啦！”葛老爺子擺擺手，溫聲道：“方寒，等下次你來，我帶你去見江承！”

“是，師公。”方寒緩緩點頭答應。

————

他沒等葛妙妙回家就返回海天，一回到家，周小釵的電話便打過來，讓她去沈家吃晚飯。

華燈初上，方寒別墅冷冷清清。李棠不在。別墅一下變得空蕩蕩，再沒有了溫馨感覺。

王瑩她們沒聯絡他，好像一下被嚇退了，方寒也不再聯絡。他似乎一下回到了當初剛來海天的情形。

進了沈家。沈娜嘻嘻笑著迎出來。拉著他坐進沙發，沏了一杯茶遞上來：“小方老師，今天韓老師跟我打聽你啦！”

周小釵與沈曉欣都穿著家居服。從廚房裡探頭打個招呼又縮回去忙活，方寒坐沙發上跟沈娜說話。

方寒喝一口茶，笑道：“韓老師有男朋友了吧？”

“沒有！”沈娜搖頭：“咱們找人仔細打聽過，韓老師上的是北方師範大學，大學裡沒談過戀愛。”

“這麼漂亮的女大學生沒談過戀愛？”方寒搖頭笑道：“這話你信嗎？”

沈娜不甘心的道：“北方師範大學大部分都是女學生，沒談過戀愛不算出奇呀。”

方寒道：“看來你們調查得不徹底！”

“誰說的！”沈娜哼道：“我同學有一個姐姐就是北方師範大學的，正巧跟韓老師是一個班。”

“這麼巧？”

“當然啦！”沈娜得意的道：“所以說，韓老師沒男朋友！”

“這麼漂亮的女人沒男朋友，你不覺得奇怪？”方寒笑道：“會不會她的取向有問題？”

“啊，小方老師你也想這些！”沈娜指著他嘻嘻笑道：“還說我思想複雜呢！”

兩人正說笑，沈曉欣從廚房裡出來：“說什麼呢？”

沈娜笑道：“媽媽，我們正談韓老師呢。”

“你的語文老師？”

“是呀。”沈娜笑道：“韓老師對小方老師很有好感呢，上次請小方老師吃飯，小方老師卻給拒絕了，真是氣人！”

方寒笑道：“韓老師為了答謝我才請我吃飯的，可沒別的意思。”

“那也是請你吃飯！”沈娜哼道：“不管什麼原因，韓老師都沒請男老師吃過飯呢！”

方寒搖頭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