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將軍駐守武陽城,也不足為慮,晉軍兩路大軍皆不足為慮,皇上放心好了。”
“馮愛卿,還是你會安慰朕,朕聽了你的話,心裡踏實多了,但願李福和昝堅能夠擋住晉軍啊!”李勢淡淡說道。
“皇上,皇上。雒城急報,雒城急報。”就在這時,宿衛軍將領奔了進來。
李勢和身旁的大臣見此情況,皆是大驚,眾人的心頭似乎都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快說。”中書監王嘏斥了宿衛軍將領一句,大聲問道。
宿衛軍將領,跪地抱拳道:“皇上,各位大人。雒城失守。雒城已經失守了。”
“什麼,雒城已經失守了,什麼時候失守的。”侍中馮孚連忙問道。
“是昨夜,據斥候回報。昨夜雒城的城牆上。就已經掛滿了晉軍的旗幟了。”宿衛軍將領連忙回道。
李勢得知這一訊息。驚的是目瞪口呆,他看向身旁的眾位大臣,戰戰兢兢的說道:“雒城失守。怎麼會怎麼快,李福給朕上的摺子,連續三次都是大破晉軍,怎麼突然城池就失守了呢?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說完驚恐的看向身旁的臣子。
侍中馮孚嘆了口氣,氣憤的說道:“皇上,您現在還被矇在鼓裡啊!李福將軍一定是投靠晉軍了,否則,以雒城的堅固和我三千精銳將士,晉軍沒有十天、八天是攻不破雒城的。”
“什麼,李福是朕的親弟弟,他居然也要投靠晉軍,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難道所有的人都要背叛朕嗎?”李勢大聲疾呼,似乎有些絕望。
散騎常侍常璩,實在不願看著李勢迷茫,忍不住上前,開口說道:“皇上,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眾叛親離也是因為心中早有不滿,這一切都是您自己造成的啊!”
李勢眉宇間閃現一絲不快,看向常璩,怒道:“都是朕自己造成的,那你們這些大臣平時為何不諫,朕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幾個。”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侍中馮孚和中書監王嘏,連忙抱拳躬身。
散騎常侍常璩,暗歎了一口氣,他知道李勢這樣的昏君,是無可救藥了,不論和他說什麼有用的大道理,他都不會聽從。
“臣有罪,請皇上賜罪。”常璩抱拳向李勢請罪。
“哼。”李勢斥了一聲,在大殿上踱起了步子。
中書監王嘏,看向李勢,抱拳問道:“皇上,晉軍拿下雒城,下一步就要直逼京城了,雒城至京城一馬平川,根本無險可守,請皇上早定大計啊!”
李勢心裡猛的一個咯噔,蹙了蹙眉,看向馮孚,問道:“馮愛卿,您可有良策?”
侍中馮孚上前一步,抱拳道:“皇上,雒城至京城無險可守,我軍若要保住京城,唯有死守京城的城牆,除此,別無他法。”
李勢一愣,問道:“馮愛卿,若是讓晉軍兵臨城下,我軍真的可以守住京城嗎?”
馮孚蹙了蹙眉,大聲道:“皇上,京城尚有七千精銳,只要我大漢君臣一心,將帥效命,臣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守住京城。”
“太好了,馮愛卿,朕現在就命你為京城守備,京城所有人馬,皆聽從你的調配,若有違抗者,格殺勿論。”李勢大聲命令道。
“多謝皇上信任,臣一定竭盡所能,守衛京城。”侍中馮孚,抱拳領命道。
李勢微微鬆了口氣,揮了揮手,輕聲道:“好了,各位愛卿,你們都回去吧!”
“是,皇上。”大殿之上的眾大臣,抱拳彎腰,轉身離開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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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雒城方向,北伐軍和李奕統領的人馬,都在進行整編和訓練,以便在出徵的時候,可以進退有序。
華安沒什麼事可做,便帶著幾名親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