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不得,心裡非常的著急,並立即下令道:“親兵營,五十人為一隊,輪流給我罵,直到將張蠔這廝罵出來為止。”
“是,將軍。”親兵營營主,大聲領命道。
“張蠔小兒,快快出來受死。”
“膽小如鼠的張蠔,有種的別所在窩裡,給老子出來。”
接受命令後,楊安麾下的親兵營,展開了對張蠔的謾罵,並一句比一句難聽。
雖然,敵軍轅門外高掛著免戰牌,但敵營內的將士,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有不少將士,都嚷著要衝處寨門,與晉軍決一死戰。
只是,敵軍主將張平下了死命令,沒有他的命令,一兵一卒都不得離開大營,為此,憤怒的敵軍將士,只得把怒氣忍下。
親兵營的將士們,足足罵了三個多時辰,但敵軍大營內,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就連一句還嘴的話都沒有。
看著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楊安無可奈何,大聲下令道:“將士們,撤退。”
在楊安的命令下,所部大軍依次退回晉軍大營,並向謝艾覆命。
“楊將軍,戰果如何?”見楊安走進中軍大帳,謝艾輕聲問道。
楊安嘆了口氣,如實回道:“回將軍,敵軍高掛免戰牌,任憑我軍如何謾罵,就是龜縮在大營內不出來,末將無奈,只得率軍返回。”
謝艾聞言,嘴角略微笑了笑,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在鎮守潼關的一年多時間裡,謝艾並沒有閒著,而是派出大量的心腹,前往幷州、司州和冀州等地偵查情況,尤其是張平這樣擁兵極多的將領,更是他優先偵查的物件。
透過這一年的偵查,謝艾對張平的性格瞭如指掌,知道他是個謹慎持重的人,在沒有把握與晉軍對抗的情況下,一定會利用龍山的有利地形,死守龍山,不與晉軍交戰。
而謝艾若是率領主力大軍,強攻龍山的敵軍大營,一定會因為地利的劣勢而損失慘重。
“謝將軍,敵軍若是一直死守不出,我軍可以整修攻城器械,從正面進行強攻。”趙武大聲說道。
“將軍,實在不行,也只有如此了,況且,我軍還有一支偏師正在深入敵後,若是與這支偏師兩面夾擊,我軍一定可以攻破敵軍大營。”楊安跟著說道。
謝艾嘴角微微一笑,輕聲道:“我軍偏師還需多日才能抵達敵後,這幾日,就煩勞二位將軍,輪流前往敵營挑戰,或許就能將敵軍給罵出來了呢?”說完看向二人。
“是,將軍。”楊安與趙武抱拳領命道。
第二日,趙武接替楊安,率領麾下大軍前往敵營挑戰,並同樣採取謾罵的辦法,想要將敵軍給逼出來,但卻沒有成功,在傍晚的時候,趙武只得帶著口乾舌燥的將士,返回晉軍大營,並向謝艾覆命。
一連多日,楊安與趙武輪流出戰,但全都無功而返,對於敵軍的堅守不出,楊安與趙武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無奈的帶著將士前去敵營前罵人,然後,帶著口乾舌燥的將士,返回大營向謝艾覆命。
七八日後,謝艾估摸著派出去的偏師已經深入敵後,而張平等人也已經對晉軍的謾罵麻痺了,為此,決定親自出馬,前往敵營誘敵。
在傍晚時分,謝艾召集楊安與趙武,決定下達作戰的任務。
中軍大帳之內,謝艾看向楊安與趙武,大聲道:“二位將軍,明日凌晨卯時,你們分別率領麾下主力大軍,秘密埋伏在敵軍大營前方五里處的灌木叢中,楊將軍率軍埋伏在南側,趙將軍率軍埋伏在北側,記住,一定不能讓敵軍發現。”
“謝將軍,這是為何?”楊安不明白謝艾要做什麼,連忙問道。
謝艾笑了笑,輕聲道:“明日一早,本將親自帶領一隊人馬,前去誘敵,並將敵軍誘入二位將軍預設的埋伏圈,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