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力量非常的弱小,如今,卻處在魯口這個位置,可謂是處在了燕國和大晉的中間,一不小心,隨時有全軍覆沒的危險,所以,我們做出的任何一個決定,都必須慎之又慎,千萬不能有一步走錯。”
“三哥的意思,難道是要歸順燕國?”蒲雄大聲問道。
蒲健想了一下,正色道:“如今,燕國大軍實力強悍,而北王的兵馬,只有半數留在了河北,實力已經不是燕國的對手了,所以,燕國主力大軍,隨手有南下的可能,而燕國主力大軍一旦南下,最先遭到攻擊的,很有可能就是我們了,如此一來,我們的五萬人馬,倒成了抵擋燕國大軍南下的第一道防線了,如此,我們豈不為別人做了擋箭牌了嗎?你難道就甘心當別人的擋箭牌嗎?”說完看向蒲雄。
蒲雄聞言,想了一下,正色道:“三哥,若是我們歸順了燕國,一旦晉軍主力北伐,最先遭到攻擊的,也是我們啊!這可如何是好?”說完蹙起了眉頭。
蒲健點了點頭,正色道:“四弟,你也看出來了,不論是華安,還是慕容俊,都是在利用我們,所以,我們一定要多為自己考慮,千萬不要損失自己的利益為他們二人賣命啊!”
“三哥到底有何打算,我怎麼聽的有些糊塗了呢?”蒲雄疑惑的問道。
蒲健笑了笑,正色道:“四弟,我的意思是兩頭都不能得罪啊!這樣一來,雙方都覬覦我軍的實力,一定不敢過分逼迫,如此,才是我們的生存之道啊!”
蒲雄蹙了蹙眉,大聲道:“三哥說的意思,我懂,不過,我們應該如何回覆慕容恪呢?”
蒲健笑道:“只需一個‘拖’字,便足以對付慕容恪了,就這麼辦吧!”
蒲雄聞言,仔細的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正色道:“三哥說的是,我明白了,那我們就用拖字訣,與燕國談條件,這樣一來,我們既不用背叛大晉,也沒有回絕燕國,就算慕容恪能夠識破我們的計謀,也是無可奈何啊!畢竟,得不到五萬兵馬,也比得到五萬敵軍要強啊!”
蒲健點了點頭,正色道:“不錯,我就是這麼想的,而且,我有一種預感,燕國大軍正在秣兵厲馬,似乎有南下的打算啊!此次,招降我軍,也許就是為了南下掃清第一道障礙。”
“三哥,若真是如此,那我們可一定要格外小心啊!畢竟,我們只有五萬人馬,不論與誰打,我們都沒有勝算,也只有兩面妥協了。”蒲雄大聲說道。
蒲健想了一下,輕聲道:“不如我們將燕國主力大軍南下的跡象告訴北王,如此一來,既可以擺脫與燕國勾結的嫌疑,取信於北王,同時,也可以讓北王增強軍備,對燕國形成壓力,這樣,我們的五萬人馬就顯得更加重要了。”說完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三哥真是高明啊!不如就這麼辦?”蒲雄大聲表示同意。
隨後,蒲健便分別給慕容恪和華安各寫了一封信,並派遣麾下心腹,將寫好的信件送出去。
魯口距離薊城較近,因此,慕容恪很快就收到了蒲健的回信,並立即將這一信件交給了燕王慕容俊。
對於蒲健的態度,慕容俊顯得非常的不滿,不過,這也是他們事先預料到的一種情況,為此,並沒有顯得非常憤怒,畢竟,蒲健麾下有五萬人馬,是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就算不能拉攏過來,但只要不成為敵人,也還是不錯的。
幾日後,華安也收到了蒲健的親筆信,對於信中的內容,華安只是淡然一笑,因為,信中所說的內容,華安早就已經知道了,而且,信中沒有說的內容,華安也知道了。
華安之所以什麼都知道,自然是麾下聰士的功勞,在命令蒲健駐守魯口的時候,華安就派遣了眾多的聰士,隱藏在魯口城之中,並嚴密監視蒲健軍團的一舉一動。
此次,蒲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