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對,但我只是想讓你回頭找我,想證明你心裡有我。”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會因為網暴而選擇自殺?”
夏晚下意識道:“不會的”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莊言是有抑鬱症,但他已經好了,他們在一起這三年他沒有發過病,也沒吃藥,沒人比她知道,莊言抗壓能力有多強。
莊言: “你看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顧前隨便一個電話就能把你叫走,你對他體貼入微,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他了,你還說你不喜歡他,你不喜歡他,你會跟他訂婚結婚?會為他付出這麼多?夏晚,承認吧,你就是貪得無厭,就是自私自利,你就是什麼都想要,你在顧前身上投入了太多,因為沒得到你想要的反饋你才重新又想起了我,我在你這裡連備胎都算不上,充其量算個千斤頂。”
上一世顧前一直橫在他們中間,一插足就是三十年,要說夏晚對他沒有一點感情是不可能的。
難道一定要肉體出軌才算出軌?拿顧前來試探他,一次兩次叫試探,多了就成習慣了。
試探性犯錯,明知道對方會因此受傷,可她還是做了,無非是仗著你不會離開她。
多大的人了還分不清自己的內心想要什麼,二十多歲的人叫不諳事的小姑娘,十歲的人還不諳事那叫什麼?叫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對你太好了,所以你就蹬鼻子上臉,你一邊想要我對你一直好,一邊又享受顧前帶給你的刺激。”他上輩子真的活的太窩囊了,明明可以及時抽離出來的,可因為他一時容忍導致他越陷越深。
夏晚不說這些還好,越說他心裡越來氣,這一世他提前和莊家斷絕關係,退婚,掙脫了牢籠。
愛過是真的,不愛也是真的,他原本想著重生回來,平平淡淡的度過此生,所有的恩怨情仇一刀兩斷, 互不打擾形同陌路。
莊言神情恍惚了一下,隨後露出一個殘忍至極的笑: “夏晚你夢裡的我過得肯定不好吧,是不是早早的就死了,還死的特別難看?”
夏晚想到夢裡最後一個畫面,莊言身上蓋著白布,白布底下的身體全是傷,他太瘦了,連戒指都變鬆了,從他無名指上脫落。
“跟你結婚,我就是個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