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掉了宋金輝的依仗,這最後的影片放完,宋金輝哪裡還有抵抗的心思。
此時的宋金輝心中已經被田順天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字佔據了,抵賴狡辯的心思蕩然無存,只想著怎麼減輕自己的責任。
在宋金輝看來,既然審訊室有這麼八個大字,那麼這個規矩必然是存在的,他老實交代了,再加上他們家幫忙,這一次的事情雖然嚴重,也不是沒有可能化解的。
宋金輝雖然有些自大,有些自以為是,畢竟是宋家的大少爺,有些常識還是知道的,他這個情況從本質上說算是謀殺,要是廖恩死了,他的責任大的就沒邊了,搞不好要為廖恩償命,最不濟幾十年的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要是廖恩被救活,他最多也就是謀殺未遂,責任就要輕上不少,要是配合一下,或許更好辦。
到了這個時候,宋金輝自然要心存僥倖,一面想著配合,一面祈禱著廖恩沒事,祈禱著王旭真的能把廖恩救過來。
不得不說人生之事反覆無常,剛開始宋金輝還詛咒著廖恩死翹翹呢,心中盼著王旭救不活廖恩,可是轉眼間,不過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他就成了另一番心思。
田順天聽到宋金輝的喊聲,更加鄙夷的看了宋金輝一眼,再次坐回到了審訊桌後面,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宋先生就交代吧,我的時間不多,沒工夫在這裡和您磨嘰。”
聽著田順天的話,和田順天一起來的兩個警察強忍著憋住沒笑,田局不愧是田局啊,糊弄人果真有一套,狗屁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八個字不過是對付雛的。稍微有些經驗的老手或者老油條都不會信這個。要知道外面對這八個字可是有另一番解釋的,豈不聞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這話不僅僅老油條知道,就是大多數的中國人都聽過,雖然有些戲謔,但是在某種程度來說。不見得不是事實,也就是宋金輝這個不瞭解中國,很少來中國的人不清楚。
“我說,我說。。。。。。”宋金輝雖然早就沒了底氣,不過環沒有真傻,腦中思想急轉,結結巴巴的開口道:“田局長,我其實並沒有要害廖恩先生的意思,只是當時廖恩先生猛然間呼吸不暢,我才在他的胸口錘了兩下。不過是幫他而已,沒想到被有心人利用了。這絕對是有人要陷害我。
“哈!”田順天差點樂了,是誰說的這個傢伙很好嚇唬,看到宋金輝唯唯諾諾的樣子,田順天以為宋金輝要徹底交代了,沒曾想竟然還是辯解。
不過這也正常,宋金輝雖然沒了底氣,但是也不是傻子,同樣的畫面不同的解釋後果可就差遠了,一個是故意謀殺,一個是無意傷害,是個人都會判斷。
不過這顯然不是田順天要的結果,沒等宋金輝把話說完,田順天就是一聲冷哼開口打斷了:“宋先生,您以為我們大平市的警察都是傻子嗎,幫忙用得著那麼大的力氣,用得著戴手套嗎,既然宋先生沒有誠意,我也不問了,證據確鑿,您的口中意義不大。”說著話,田順天再次站起了身子。
“田局長,我說的都是實話。”宋金輝都快哭了,他自然是撒謊,可是這個時候真要完全說實話,豈不是真的找死,宋金輝雖然自大,但是還不至於太天真。
“哼哼,好,那麼這些話宋先生就留在法庭上對法官說吧,我這邊就不管了。”田順天冷笑道,說著邁步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再次回過頭去:“宋先生,您還是祈禱廖恩先生沒事吧,要不然,故意殺人罪,後果您清楚。”
“嗡!”宋金輝聞言,腦袋一陣嗡鳴,這正是他最擔心的,被田順天一句話說出來,宋金輝的整個人都呆滯了。
“我們走。”田順天冷笑一聲,帶著兩個警察就往外走,出了審訊室,那個女警員才開口道:“田局,這就完了,我們還要不要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