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被撕裂成無數道傷口一般。
元費並沒有達到同歸於盡的目的,可是他已經利用同歸於盡的戰略達到了那種不要命的氣勢,雖然他的傷口的鮮血湧出的更快。
有兩道暗勁從他的身體兩側湧到,他捕捉得很清楚,其實,在這打鬥的一開始,他便已經把所有的感覺調整得很好,他便已經繃緊了所有該繃緊的神經傾注身邊每一絲空氣的流動,只是他一直都無法解開這緊鎖的兩件兵器,不過此時,他似乎找到了一絲感覺,就因為這一點感覺,他的身形便像是一片冉冉升起的雲。
其實用冉冉這樣的形容,實在與他的身形差上十萬八千里,他的身形升起的速度很快,最後惜力的,不僅是地面,還有那兩名退後的蒙面人手中的刀,他的槍最後一擊是由上而下直砸,借對方刀的反震之力,使得他的身形若箭一般直升而上。
元費這一招有些出乎這四個人的意料,不過卻也牽動了兩柄刀,‘便是那兩柄正從兩側夾擊的刀,元費的每一動,所牽動的玄機都幾乎與這兩柄刀緊緊聯絡在一起,因此,元費的身形在拔起的同時,這兩人的身形也如影隨形地拔7起來。
元費自然知道這是一定有的結局,否則他早就已經將這兩柄討厭的刀給甩開了,不過,這一次他的身形卻比這兩柄刀更快了半拍,高手相爭的,便是那麼半拍,雖然只是半拍而已,可是已經足夠元費做出很多種變化。
元費只是在空中扭動了一下腰肢,只這扭動一下,手中的槍已經如春雨一般,密密地灑下,細細的,淡淡的,不慍不火的,但卻在虛空之中佈下了一張緊密得讓人心寒的網羅。
雨點,便是那斜灑的槍尖,那柄本很堅硬的槍桿,卻在這一刻振盪成千萬根報有弧性的幻影,恰恰成了這網羅中間的主繩,而魚兒正是那在昏暗燈光下閃爍的刀法和捷若幽靈的兩條淡影。
元費的確找對了感覺,“叮叮……”一連串爆裂得人想捂住耳朵的響聲之下,那本跟在元費身形之下升起的兩人,毫無還手之力地被逼了下來,但他們心中卻在冷笑。
可是元費並沒知他們想象的那般迅速墜下來,而是借他們兩人下墜的反震之力,身形再斜射,他的目標竟是那掛月樓。
到此時,守在樓下的四人才知道上了當,才知道已經給了元費一個脫困的機會。
沒有人想比元費更後上樓,當元費的身形橫移之時,地下還在等待給落地的元費致命一擊的兩人身形也若夜鳥一般,向掛月樓上飛掠而去,他們必須纏住元費,只有纏住這可怕的對手之後,其餘的人才能夠有更多的機會和時間去找尋地道的入口。
元費嘴角露出一絲生澀但卻很難得的笑意,在夜幕的遮掩之下,並沒有人看得到。
那被逼到地上去的人似乎對元費有些不甘心,他們本已經吃定了元費,卻被元費從中借了一些力道。達到這種結果,不過,他不得不欣賞元費的戰術,也不願意放下元費。
元費比那兩人先上樓一步,但這一步並沒有什麼效果,他只是借這一步之先又重新躍下掛月樓,元費的目標並不是掛月樓,也絕不會是逃得一命,他的目的只是放開糾纏,以強攻弱,達到最佳的攻敵效果,讓對方的傷亡率達到最高峰‘ 那兩人一上掛月樓立刻知道又被元費耍了一道,的確,元費又要了他們一道。
元費的身形若驚鴻一般,在地面上劃過一道長長的暗影,而他的槍也變成了很長長的刺,以不可匹衡的勁道直刺那正與元府弟子糾纏的蒙面人。
他的眼力很準,所選的角度和方位絕對沒有偏差,所選擇的時機也全是絕佳的,他所要的,便是給對方一個致命的打擊。
“轟——”那人倉促地回刀迎在元費的槍尖之上,的確有些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