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病和孩子的病,總要花錢治呀,我們家哪有錢給你和孩子治好病呢?這些草藥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農夫似乎有些痛苦地道。
“可是若將這谷種給了他們,我們今年春天還能種什麼呢?我們一家三口就指望這袋谷中種活著,說什麼也不能賣呀。”女人傷心地道,可能是被飢餓和貧窮折磨得無比脆弱,很容易就會動情流淚。
“咳咳……”一陣輕輕的低咳,使小屋子裡面的的兩名護衛也都同時心中動了一下,一種異樣的感覺自他們心底滋生,那或許是對弱者的一種同情吧。
農夫回頭向床上望了望,似乎咬了咬牙,轉身向爾朱天問道:“你們真的用這些金子與我們交換?”
“我們說話自然算數!”爾朱天問認真的道。
“好,我家還有四升谷種,我去給你們碾了。”農夫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似的。
爾朱天武掃視了這簡陋的屋子一眼,卻沒有什麼顯眼的地方。
農夫繞到土炕後,以手扒開一些土,現出一個小土洞。
眾人一陣訝然,谷種是以陶罐所盛,裡面還有一些鹽巴。
“那鼎罐之中還有肉湯,是我今天捕到的一隻野兔,你們如果要吃也拿去。”農夫咬了咬牙道。
“等我給伢子盛一碗後你們再端去,好嗎?”那女人望了爾朱天問一眼,有些乞求地問道。
爾朱天問諸人哪會拒絕。
第 五 章 含忿一擊苦心禪拳若奔雷連同身子一起極速撞向那突然出現的老者。
地上的碎木似是極強烈的勁風排掃而開,分揚兩旁,為苦心禪留下一條潔淨之路。
踏出第八步之時苦心禪不得不剎住腳步只因為一隻腳!
腳始終比手要長,當苦心禪以極快的速度踏出第八步時。拳頭隔那老者的面門不到一尺,可是那老者的腳距苦心禪的胸口卻不到半尺。
那隻腳上穿著一隻灰布軟底的靴子,靴面一塵不染做工似乎極為精緻大概是今年春節之時才穿上的。
不管這隻腳上穿的是什麼鞋,但它此時所蘊含的力道足以讓人無法承受這絕對不是虛枉之詞。
苦心禪撤招,也不得不撤招、變招!
老者卻在苦心禪撤招換式之時突然收回了腿就像從來都未曾踢出這麼一腳,不過卻出手了,不可否認老者的確出手了也是拳頭。但卻比苦心禪溫柔得多,不帶任何風聲,不帶任何銳響就像是無力的羽毛自天空之中輕輕飄過不留痕,不留跡。但卻有一種今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那是一種氣勢一種與拳頭執行形式完全相反的氣勢。
苦心禪臉色大變,他是練拳的,一雙鐵拳可謂少有敵手,可是眼前這飄著輕風的拳頭,卻與他所習拳道幾乎完全相反。而相同的是卻能產生更強、更烈的震撼力和更霸道的氣勢。
這是一種全新的境界,也是苦心禪一直無法企達無法參悟的境界,而眼前這平凡的老頭卻能夠輕描淡寫地擊出這別開生面的一拳。
“這人是誰?為何以前從未曾聽說過當世之中有這樣一個拳道高手?”苦心禪心中驚駭欲絕禁不住產生了許多疑問,只是他不能不收斂精神,全力一擊。
不能算是擊,只能算是擋,聚斂全部的精神擋!
老者的這一擊的確太過飄忽,拳頭似乎可迎風而改變方向,似乎可以從任何方位、任何角度給對手以致命的一擊,但腳下所踏的步子卻是那般簡單利落,而又快捷無倫。
苦心禪退了七步。換了七十七種手法,終於架住了這一拳,但他卻再次連退三步,這一拳的力道竟分三波擊出,若海濤一般洶湧激盪,苦心禪根本就無法完全阻抗。
拳勁陰柔至極,就像拳勢一般。
“你不是老夫的對手,今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