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花的升空,驚動的不僅僅是孫華巡城的兵士,也同樣驚動了守城之人。
守城計程車卒全都全神戒備,而費天也在此時進入了他們的視線。
費天抱著慈魔沉重的軀體,他急於擺脫苦心禪的追擊。
蔡宗傷得不輕,這一點費天自然知道,自蔡宗的呼吸聲就可以聽出其傷勢之沉重。
“什麼人?再不止步,殺無赦!”城頭計程車卒呼喊道,勁箭盡數對準了奔行如飛的費天。
“他XX的什麼勞什子!”費天忍不住暗罵他根本就不在意什麼勁箭,對於他來說,那一切全都是小兒科,因此並沒有停步的意思。
“放箭!”有人高呼。
“嗖嗖……”數十支勁箭猶如一張巨網向費天罩落,但是當勁箭落地之時,費天已經換了一個位置,他奔行的速度太快,即使有箭射在他身上,也自行彈開。
“媽的,找死!”費天也被激怒了。
守城的兵士哪裡見過費天這種不要命的人?不僅不要命,更像是一個幽靈,箭雨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
追來的苦心禪見費天闖入了箭區,他可不想與士卒相對,況且,即使他追了上去,又能如何?他身後的包家莊弟子可無法穿過箭區,只好朝那些守城士卒大聲喝道:“擋住他,他是奸細!”
費天心中暗罵苦心禪奸滑,要知道守城士卒對待奸細自然是絕不放過的。不過,這些根本不懂武功,只知道一些簡單搏殺計程車兵,根本就不放在他眼裡。
“擋住他,不要讓他逃了!”不遠處也傳來一聲叱喝。
費天的身子在守城士卒仍未能圍攏過來時,就已躍上了城牆。
刀、劍、槍全都攻了上來。
費天暴喝一聲,猶如炸雷,他的身子若陀螺一般飛旋,捲起一道強猛的勁風。
那攻上來計程車兵竟身不由己地飛跌而出,他們根本就無法抗拒費天的攻擊。
費天一聲清嘯,縱身躍入虛空,同時踢飛一名士卒,而他身子再落之時,在那士卒軀體之上一點,再借力飛下城牆。
從城內出來到衝出城外。費天根本就沒有停頓,而他飛下城牆的一連串動作,直讓那些守城計程車卒目瞪口呆,恍若置身夢中,良久未醒,當他們醒來之時,費天的身影早已經沒入了黑夜中。
“抓住奸細,別讓他們逃了……”一隊官兵飛奔而至,口中還在不斷地呼喝著。
守城計程車卒一愣,見一百多名官兵佇列分明,幾匹健馬之上的人卻極為陌生。
城門口計程車卒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們是哪個營的?”
“是孫將軍令我帶兵來追殺奸細的。”那頭目說話之間,一百多人已經逼近城門口。
“孫將軍,可有令牌?”城門口一名裨將問道,剛才他們親眼見到費天抱著蔡宗逃出城外,又見城內旗花升起,並不疑有他。
城頭計程車卒也鬆了口氣,苦心禪卻一愕,剛才他喊費天是奸細,只不過是想讓城頭上的守兵截下對方。他自然知道費天並不是軍中的奸細,可這一隊官兵來得竟這麼巧,心道:“難道真有奸細潛入了城中?”
“這就是孫將軍的令牌!”高踞馬上的頭目自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道。
那裨將雙手接過令牌看了一眼,但也就在這時,一道亮芒閃過。
那裨將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腦袋已經滾落於地。
“殺!”那頭目大喝一聲,身形自馬背上飛撲而下,手中仍在滴血的刀幻成一片霧影,向守住城門計程車卒殺去。
“嗖……”跟在他身後的一百多名官兵弩機齊發,毒弩如蝗雨般向城頭和城下的守護城門計程車卒射去。
措手不及之下,守護城門計程車卒幾乎根本沒有抵抗能力,他們做夢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