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是嗎?」安知野冷笑一聲,問道。安知野心想,你知道個屁呀。
夏亦塵卻心想這還用說嗎?你每次來找我都不過是例行公事,你可以和你的小竹馬有那麼話可以聊,你每次來找我都不過是為了釋放自己荷爾蒙的,並且你只在不清醒的午夜時分會用力地擁抱我,每天早晨你連多和我說句話都不願意。
夏亦塵又想起那些情到濃時他都不願意吻他的時刻,每次只要一想起就會有種讓心臟痙攣的痛,忽然就對眼前這個看起來異常美麗的臉孔感到厭倦了,於是他點點頭,說了句:「知道。」
「好,我希望你最好不會後悔。」安知野心想,他得趕緊找個人來告訴他自己並沒有出軌,他離開的這段時間他還一直在找他,這樣夏亦塵肯定會後悔,會像以前一樣爬上他的床,哀求他和好的。
狹小房間的資訊素味道實在太濃了,無論是迷迭香氣味還是會讓他陷入瘋狂的鳶尾花香味,並且還彼此纏繞,難分彼此。
因為怕剛才可怕的一幕再次發生,安知野起身準備離開。
見他態度轉變的突兀,夏亦塵問道:「安知野你會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對不對?」
安知野停下了腳步,夏亦塵的話讓他忍不住皺眉,他神情異常冷漠地回答道:「離婚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夏亦塵說道:「你又不喜歡我,這對你來說又不損失什麼。」
安知野聽罷,反問了一句:「你那麼喜歡我,為什麼還要和我離婚?」
安知野的這句話直接把夏亦塵問愣住了,看著一臉茫然的他,安知野走的時候留了一句話:「我晚點還有個通告,我給你兩天時間,你再重新思考下和我的關係。」
夏亦塵:「……」他實在不太明白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可思考的。
安知野看到他那手足無措的樣子,又有點心軟,又說道:「如果想要去做產檢下次可以找蔡管家送你去,別擠公車了。」
他出門時猛然想起夏亦塵似乎不太愛麻煩別人的性格,想留一張銀行卡給他,又猜他應該也不會要,就乾脆留了一張支票給旅館的老闆娘。
老闆娘先是看到只能在熒幕上出現的大明星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又莫名其妙收到了一張足以把整個旅館買下來的支票,老闆娘瑟瑟發抖地接過支票,臉上驚喜的表情中同時又摻雜著一絲害怕。
老闆娘對他笑得一臉諂媚,說道:「安先生,你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安知野搖頭道:「不用做什麼,不要讓他太累就行,如果他有什麼異常給我或我助理打電話就行。」
在回家的保姆車上,左小博雖然已經明顯感覺到氣壓很低,但是還是忍不住好奇詢問道:「老闆,你們今天在房裡動靜挺大的,是已經和好了嗎?」左小博暗地裡想著,怪不得人人都說床頭吵架床尾和,說得就是這個吧。
安知野看了他一眼,一臉鬱悶地搖了搖頭。
左小博大驚失色道:「沒和好,那老闆,你是把他強,強……」性侵懷孕的oga是足以寫進刑法裡的重罪,難怪左小博說不出口。
安知野:「沒有。」
「哦,那還好。」左小博又問道:「老闆,那你戒指送出去了嗎?誤會解開了嗎?小塵塵什麼時候回家啊?你不知道芳姨和我說了不下五次好想他。」
安知野聽罷嘆了一口氣,忽然就沉默了。這持續性的沉默在狹窄的空間裡顯得特別尷尬。
左小博一臉失望地說道:「老闆,你不會和我說,你在他房裡呆了那麼久,什麼也沒做吧。」
安知野:「他求我離開他,我說給他兩天時間,讓他重新思考下。」
「啊?」左小博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的老闆,他實在不懂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