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幹了些什麼。無論鉅細,回來一一向我稟報。切不可敗露了行蹤。”
“屬下明白。”
待幾個影衛都走之後。芮銘頓時又恢復成了那副百無聊賴的神情。
“衛十二!”他喚道,未曾察覺自己嘴角已經露了個彎彎弧度。
“屬下在。”衛十二一如前面幾位黑衣影衛般,恭敬跪於芮銘馬下。甚至聲音語調,面部表情都與前幾位無有二致。但是芮銘卻偏偏覺得有趣。
“至於你麼……”芮銘暗自壞笑,“跟本堡主去逛街。”
逛街?
衛十二的大腦有一瞬間的停滯。
祥萊酒樓
15
芮銘本就只是說出那話來,存心作弄衛十二。不出預料,便看到了衛十二有些茫然的神色。只是衛十二一身黑衣,配著冰冰冷冷的臉色,渾身都散發出“生人勿近”的煞氣。怎麼敢隨便帶出去亂溜達?、
最終兩人其實只是在官道上走著。
衛十二牽著馬跟在芮銘身後。
都沒有說話。
芮銘突然想到,他與衛十二難得如此平靜。每次兩個人若是面對面,衛十二總是卑躬屈膝,無論什麼原因最後都定折騰的渾身是傷。
芮銘停了下來。
身後的衛十二隨即亦停了腳步。
“十二,你說我這個主人怎麼樣?”芮銘便問。
衛十二躬身道:“屬下不敢妄然議上。”
“我準你評價。”
衛十二單膝跪地:“屬下不敢。”
“……”芮銘瞪著跪地之人,半晌沒了言語。
不怪衛十二總是渾身是傷,跟他如此死板的石頭相處,任誰都想直接把他劈成兩半。
“十二,你走在前面。”芮銘無奈道。
衛十二果然沒有異議,說了聲“是”,便牽馬前行。
他本想兩人並行,又懶得向衛十二解釋為何一定要並行,不然衛十二一定是一副冷臉直接回答一句“屬下不敢”。本來溫順恭敬、尊卑有序的傢伙,細想起來,在某些方面,也是執拗的可怕。
走了一刻,已漸漸有了行人,到了鎮子上。
“主人,請準屬下暗中保護。”衛十二躬身請示。
芮銘已經懶得在這些問題上和衛十二糾纏,揮揮手,衛十二便在躍至樹林中,身影一閃,消失了。
翻身上馬,芮銘很快就到了祥萊酒樓。
酒樓大掌櫃老遠就看見了芮銘,連忙殷勤的出來牽馬接待:“東家,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芮銘點頭笑道:“我聽說芮凌回來了,可在店裡?”
“在呢在呢。凌公子昨夜子時過了才到,剛起來不多會兒。我去請他過來。”
說話之間,掌櫃已經扶了芮銘下馬,一路恭敬又熱情地引著芮銘入了酒樓。左右許多人,吃飯的也好,樓裡的活計也好,見了芮銘,都連忙起身問好。這芮家鎮子,地皮皆是芮家堡的,來去芮銘都是東家。
芮銘也不拘束,只左右點頭幾下,算是應付,便隨了個激靈的小夥計上了樓。茶水剛沏上,筆挺的青衣就站到了他的面前。
“主子早。”面前一別著古劍,身掛玉牌的俊朗男子,正是青衣十二驥的芮凌。
“都什麼時辰了,早什麼早?”芮銘輕斥,說完就笑了,“來坐。”
芮凌大大方方的坐在芮銘左側,開口第一句話就語出驚人:“聽說主子您前幾日召了黑衣影衛在溫泉鄉里行了禽獸之事。把那影衛操暈了過去?”
芮銘本在優雅地喝茶,一口水就噴了出去:“咳咳咳……什麼叫禽獸之事?!”
“不是禽獸之事,何必那麼心急火燎的抱了人出來,還請了堡裡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