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天下,以成石貴妃心願。”
宮女皺眉回道:“若是侯爺問起,為何如此?”
石青瑜笑道:“你只讓去的人回答,我為了保護石家周全,要為玉彥求情。此去怕是要惹怒聖顏,還請他過去相助。”
石青瑜也想借此機會看看經過之前那番話,如今的石勇能為她用到哪種地步!
石青瑜走到御書房。待見到明循,石青瑜跪下行了打禮道:“妾身知錯,還請皇上責罰。”
明循放下手中的奏摺,疑惑問道:“青瑜快起來,你有何錯?”
石青瑜卻不起身,依舊跪著說道:“妾身調查懲處與鳳歌妹妹被害有關之人,卻不知御林軍左都尉玉彥與此時有關,是妾身的失誤,請陛下責罰!”
明循聽後,皺緊了眉頭,說道:“原來是他?他那日雖是當值,但未進入宮中,你不知曉,也在常理之中,這算何錯?”
石青瑜這才似鬆了口氣般,緩緩起身說道:“那看來他是與鳳歌妹妹被害毫無關聯,今日玉夫人與其弟跪在皇宮南門,妾身聽聞此事,唯恐妾身錯漏了一個與鳳歌妹妹被害有關的人,心中惶恐愧疚,即刻就來皇上面前告罪。如今聽得他與鳳歌妹妹被害無關聯,妾身心中稍安。”
明循深吸了口氣,皺眉說道:“但他身為御林軍左都尉,當日還正當值,就發生此事,他亦難辭其咎,本就失職。”
石青瑜聽後,即刻落下淚來。
明循看著石青瑜皺眉說道:“怎麼?你覺得朕處置得不當,為玉彥悲哭?”
明循如此草率的收押了玉彥,不僅是因為當日玉彥當值,還因為石鳳歌曾經對玉彥產生過好奇,甚至講出想看看玉彥姿容的話來。明循對玉彥又氣又妒,既有人上奏說玉彥有罪,明循就將玉彥收押起來。
石青瑜搖頭哭道:“那玉彥怎值得妾身掛心悲哭?妾身是傷心皇上還對鳳歌妹妹的事心有愧疚,為皇上心痛。妾身有時也恨不得將這些宮中的人都定了一次罪,包括妾身自己,妾身覺得若有人當日裡能快些救了鳳歌妹妹,鳳歌妹妹許就不會遭難。如今皇上明著是定玉彥失職之罪,但心底裡怕還是因對鳳歌妹妹有愧,所以遷怒於旁人……”
說著,石青瑜略掃了眼明循的臉色說道:“妾身一介婦人,即便因愧疚遷怒,也不過多落幾滴眼淚,多責難自己幾句。可皇上乃是天下之主,若僅因當日是玉彥當值所以定玉彥之罪,那日當值的所有御林軍衛是否也要定罪,那後宮全部宮女太監當日就在宮中,是不是遠比守在宮外當值的玉彥更該定罪?若是將所有當日靠近皇宮的人都定下最,皇上的愧疚真能夠平復?而這一切當真如鳳歌妹妹所願?”
未待明循說話,石青瑜跪了下來,說道:“妾身不知國事,妾身只知皇上,鳳歌妹妹雖被人所害,但應對真正對此有干係的人定罪。鳳歌妹妹之事並非皇上之過,也並非在那日當值甚至都未曾進宮的某個人的過錯。”
明循仔細的打量著石青瑜,眉頭緊鎖。
☆、第30章 大赦
明循看著石青瑜許久,一直未讓石青瑜起身。自明循出了鳳棲宮,雖然面上與石鳳歌未死之前無異,但性子卻慢慢變得喜怒無常,有時明循會特別依賴石青瑜,任石青瑜說什麼,他都會聽從,如一條不想讓主人捨棄的狗兒一般。
但有的時候他稍有不悅,就會繼續用這個彆扭法子折騰人。
石青瑜雖然跪的膝蓋痠疼,但一直端正得跪在明循面前。直等到太監來報,說是石勇進宮面聖。明循聽得石勇到來,又皺緊了下眉頭,才說道:“青瑜起身吧。”
石青瑜跪謝了明循,才緩緩的站起身來。因跪得久了,石青瑜即便站起身來,也無法即刻站穩,略微晃了晃身形才慢慢站穩。
明循見到石勇侯,就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