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
“這是什麼地方?”
“哦,這個,我們小姐會告訴你的。”“此間主人是誰?”
“當然是門主。”
“門主如何尊稱?”
“恕小婢不敢多舌。”三問三不知,令狐玉只好閉上了口。
兩名青衣婢女,倒是禮數周到,致歉之後,雙雙施禮退出。
令狐玉獨坐客房之中,對自己的遭遇啼笑皆非,心中也自有幾分恐懼。這類邪門異教,所作所為都是違背正道的,單以黑衣女子命令手下自決那事來說,即可見一斑,真無法想象對方將如何對付自己。
外面石殿門上用骷髏頭砌成的“骷骨門”三個字,可能便是對方門派之稱了。這三個字在江湖上卻是沒聽人提起過,也許是自己閱歷太淺了,也許是對方根本就不願江湖中人知曉。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沉思,一個俏麗人影,出現門邊。令狐玉舉目一看,呼吸為之一窒,來的是一個二十左右的白衣少女,戴著白麵具。那身形太美了,令狐玉想:“‘女子要得俏,常帶三分風流孝’,大約就是這麼個意思罷?”
她就是方才戴面具的黑衣女子麼?若果就是,真使人不敢相信她會是一個毒如蛇蠍的夜叉,出口之間,就要一個年紀老大不小的弟子自決,事後僅淡淡地說了聲:“錯怪他了。”是她麼?
白衣女子面具裡的眼睛似乎掛著笑意,停了片刻,姍姍入房,隨手關上了門,自在另一椅上坐下,道;“你運氣不錯,門主已答應了我的請求,你不會死了。”
這下令狐玉聽出來了,不會錯,是她,是那個黑衣女子。不過,這聲音象誰,令狐玉還是沒有想起來,不禁期期道:“門主,誰是門主?”
“我的父親。”
“哦,姑娘是少門主?”
“對了。”
“請問芳名。”
面具後的聲音道:“白樺。”
“姑娘姓白麼?”
“多餘的話。”
令狐玉訕訕一笑,道;“是在下失言了,請問貴門是?”
“你不識字麼。”
“‘骷骨門’。”
“三個字都認對了。真是個聰明孩子。”
“在下從未聽到過貴門。”
“本門開壇時間不長,尚未到公諸江湖之時。”
“這就怪了。”
白樺聲音中的笑意收斂起來了,“現在該我問你了,希望你據實回答。”
令狐玉一定心神,道:“在下能回答的必然照實回答。”
“先說名號。”
“原先說過了,在下‘鐵血劍士’。”
“名字呢?”
“令狐玉。”
“是真名?”
“決無虛言。”
“看你身手,必是個成名人物。”
“在下剛剛出道,成名談不上。”
“出身呢?”
令狐玉早有成竹在胸,是以毫不躊躇地應道:“這一點恕不便相告。”
白樺芳心似已不悅,“好,這暫且不談。你今年幾歲了。”
令狐玉暗想,一個少女大咧咧地問一個陌生男人的年歲,卻不覺得害臊。
“在下二十。”
“唔,比我大一歲。”“姑娘十九了?”
“乖孩子,你算術很好。定親沒有?”
“還沒有。”
話方出口,頓覺不妥,對方問這話似乎別有用心。令狐玉不安地補了一句:“姑娘問這幹嗎。”
“當然有道理。”
“在下何時可以告辭。”
“什麼,你要走?”
“當然,在下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