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痛彷彿正要擠裂開他的腦袋,鄴昊心直往下沉,他一地恐懼的頭痛病終於發作了,而這頭痛病沉寂了幾年來勢兇猛無比,形勢嚴峻。
鄴昊立時面色蒼白,抱著頭大叫道:“好痛,好痛,求你別說了!”
兩位仙子和卜鈴見鄴昊剎時面色蒼白,十分痛苦如要瘋狂一般,均又驚愕,又是不安,更是茫然,這時鄴昊瘋狂的嗥叫道“鏘”的撥出了金龍劍,金龍劍一出鞘,立時飛竄而起,金光四溢,殺氣逼人,宛若金龍復活,三女一見金龍劍,均“啊”的叫了起來,鄴昊在此時突然叫道:“有朝一日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說著飛劍而出,向卜鈴猛刺而去,兩仙子大驚失色,欲上前來救,但已然遲了,金龍剝去勢快疾無比,如金錢一般竄入卜鈴的肩胛,血光暴現,驚愕與迷茫的卜鈴痛叫了起來。鄴昊聽到痛叫聲,如悶雷狠狠的擊中了頭頂,腦海中如放幻燈的忘記立時煙消雲散,頭痛感覺減弱了許多。
想不到關鍵時刻卜鈴的痛叫聲救了鄴昊一次,否則他不變成癲狂人就是痴呆人了,這是否是天意,還是冥冥之中的緣呢,誰也不知道!
鄴昊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劍,又蒼惶的看著卜鈴的肩腴傷口處血染紅的衣衫,吶吶道:“我……我怎麼了?”
驚魂未定的兩位仙子慌忙上前,二仙子忙著為卜鈴包紮傷口,卜鈴似忘記了痛,只傻呆呆看著鄴昊道:“你勝了,你終於承認你是……”
大仙子知道卜鈴要說什麼,忙阻止道:“不要說,好象他十分害怕聽到那個名字!”
鄴昊彷彿不記得剛才頭痛時想到的東西,茫然道:“我害怕什麼名字,什麼會讓我害怕?”
大仙子見鄴昊茫然不解的樣子,更覺其中有原因,忙問道:“你剛才是不是頭痛的很,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拔劍刺了卜鈴一劍,現在又是茫然又是悔很!”
鄴昊奇怪的點頭道:“仙子姐姐好象我身上的蟲子,什麼都知道,我怎麼會刺她一劍呢,剛剛還答應過仙子姐姐呢!”
大仙子見鄴昊似乎又恢復了常態,方才真正安心下來,向卜鈴的傷口望了望,向卜鈴道:“你都聽見了,不是他想刺你一劍的,似乎剛才你痛叫一聲,他心裡十分在乎,才消除那莫明其妙的頭痛,似乎他頭痛時能想起以前的事,而不頭痛時卻一點記不起來,很是奇怪,但可以斷定,他就是你要找的人,你現在不能跟他說讓他頭痛的東西,知道嗎?”
卜鈴默默無語,眼中清淚又脫眶而出,沿著臉頰流下去。
見卜鈴一言不發,鄴昊就覺得不妙,又見卜鈴哭了,心裡更是慌亂,並沒有一絲贏了的喜悅,暗忖這妮子怎麼輸不起,輸了就流淚,贏了就發橫,忿忿不平道:“那時你給我一劍,我可沒有流半滴淚,現在我不明不白給你一劍,先也說過對不起,我們扯平,等你傷好後再比一通不就得啦!千萬別哭,好象欺負了你似的!”
卜鈴突然道:“就是你欺負了我!你贏了,我以後再不和你比了!”
說著大聲的哭了起來!
鄴昊嚇傻了,今日怪的很,她怎麼哭得這麼兇,還說那些難懂不可理喻的話,但鄴昊又怕走近勸她,怕卜鈴突然悖然大怒袖劍一出,那可一條小命嗚呼哀哉了!想到這些,鄴昊求助的望向大仙子,大仙子不以為然笑道:“沒事的,她哭一會兒就好了,萬幸的是你剛才沒要了她的命!”
鄴昊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看著手中的金龍劍,想起半醉公公的告誡,忙將劍收回鞘中,大仙子道:“金龍劍,金陵老人的心愛之物,傳聞用龍誕和龍髓淬鍊而成,留下了龍的靈魂和靈性,果然不假,你能得金龍劍和神龍三式,當是福緣之人,金龍海子受之無愧!”
聽了大仙子的話,鄴昊對金龍刻又多瞭解了一些,暗驚金龍劍果然不是凡品,要用龍誕和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