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及以往的一切,怕鄴昊又無緣無故的犯了頭痛痛,那種說不出的滋味和怪怪的感覺真的說不出來。
卜鈴想到鄴昊頭痛病纏身,當然死死的壓著自己的小性子,一味的對鄴昊示好,但鄴昊卻適應了她的怪脾性,一天不吵就覺得不對勁,或是不夠味,總要惹卜鈴生氣,吵上幾句才過癮,但卜鈴罵到嘴邊又硬生生縮了回去,那副怒容嬌嗔轉而默然陪笑的樣兒,不由有了誰家紅袖不相憐的風姿,憑增了幾分女兒家的氣質,倒也迷人,鄴昊亦看的差點樂不思蜀,忘了自己的事。
鄴昊和三女棲身於麴院風荷風景處的水雲閣,這位置是西湖一景,從此放眼西湖,西湖茫茫一片,白堤橫亙湖上,小橋,遊人盡在眼中,湖面談霧漠漠,撲向湖香,浸上岸來,在麴院風荷岸上的林間飄繞,一切如在水雲之間,水雲閣由此而出名。
閣樓臨湖,一半位於岸上,一半浮於水上,湖中是一層密密荷葉,花莖高高而起,荷花零零點綴,不愧為杭州十大勝景之不一。水雲閣閣高三層,木構而成,雕龍刻民畫湖點荷,與湖面相得益彰,閣須如浮塔,曲線柔和,對稱中有變化,嚴謹中含靈動,翹格高高而起,前探湖面,後藏林間,微風送來,簷角掛鈴“叮叮”脆響,迎風而去,正是“清鈴合柔風,碧水送晚鐘,雲間逍遙子,憑欄問長空!”
閣樓每層均有外延之遊廊,遊人或居者可憑欄望遠觀湖,那種腳下是湖,遠處是最,身邊是佳人的妙味只有鄴昊可以說將的出來,因為他此時正在水雲閣三樓廊上扶欄畫湖,卜鈴正默默的站在他的身邊。
本來鄴昊一到杭州就欲去找丐幫杭州分壇,但大仙子勸他還是先找個落腳點歇息一下,鄴昊想此事也不是一日可解,穩定下來是對的,當然大仙子就建議鄴昊和她們一起,住到麴院風荷水雲閣中,鄴昊想反正一個人很悶,杭州好玩,但總應找兩個伴才有興致,於是就隨蓬萊三女到了麴院風荷。
兩仙子顯是來過此處幾次,出租水雲閣的老闆非常熱情,實際上鄴昊住到水雲閣是卜鈴的主意,她心裡想的什麼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表面如什麼都不知道,完全由兩位師姐包辦,但揹著鄴昊當然有主意羅,唯一就是不想讓鄴昊知道,這樣會在鄴昊面前輸了氣勢,鄴昊這大智若愚的傢伙當然以為處處都是大仙子的安排,盛情難卻,到了水雲閣。無論是過客,還是遊客,一上水雲閣,都會著迷而留戀忘返,鄴昊一時亦被迷住了。
而兩位仙子倒不知去了何處,只留下鄴昊和卜鈴,偌大的水雲閣,就他們二人,那該多少美妙,卜鈴木說不開口,偶爾說一句,又是不打罵的話,不過有人來服侍他們就成。
鄴昊望了望西湖,忽然向卜鈴道:“喂,我可不可以和你說話?也就是說我問的話會不會有回應?”
卜鈴向鄴昊橫了兩眼,眼中盡是含幽怨與優愁,轉頭向西湖道:“你向湖水說,或許湖水可以與你說,我……
只想與湖水說!“
鄴昊想了想,覺得有趣,明明湖水說的也就是她說的,豈不是有掩耳盜鈴?鄴昊不敢說被,伯卜鈴生氣,又怕自己將自己降了一級,不能平等對話,這是最主要的兩點,卜鈴這兩口很少說話,但卻靜靜的陪在鄴昊一旁,似在聆聽他的話,卻少有反應。
鄴昊悶頭悶腦不知為何這刁橫丫頭不與他吵架了。那日在路上她說永遠不再與他爭鬥,鄴昊還不信,此時他倒信了,怕她再戒掉與他吵架的習慣。鄴昊向湖水道:“兩位仙子姐姐去了哪裡?”
湖水答道:“她們去探城裡情況,也去看看丐幫分舵,查查詬丐的下落!”
鄴昊想自己真是不像話,本是他做的,全由別人去包辦了,若讓白髮老任爺爺知道,不臭罵他才怪。鄴昊不由問道:“你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想與我打架,又不想與我吵架?多沒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