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卻不見了?
我拼命地掙扎,拼命地撕打。
終於,從那其中一人的手中掙脫開來,揮起右拳,狠狠給了另一人一記重拳。
脫開兩人,我忍住胸前的痛,使勁全力地往前跑。
其實,我這樣做明擺了是白費力氣,我怎麼可能輕易的逃開他精心撒下的網呢?
再一次,我被敲暈了……
---------------某花的馬桶蓋--------------------
寫本章時,我一直在聽一首老歌,陳慧嫻的<人生何處不相逢>。
精神刑場
申明:沒吃飯的不要看,吃完飯的消化了再看,未滿18歲或心臟承受能力不強的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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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恐懼中驚醒,我生怕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脫光了的噁心男人在我身上蠕動。
雙手仍被縛著,從先前的精緻鐵鐐已換成了一根繩索,繩索穿過懸樑上,落下的兩端分別捆著我的兩隻手,整個人向上被吊著的,但腳可以及地。
上身被撕破的衣服,血跡斑斑,胸前的傷口只要輕微一動就讓我疼得直咬牙。
被囚的地方換了,是一間類似於隔間的密室,狹長窄小,乾淨整潔,沒有異味。我的正前方掛著一塊長方型布簾,讓人看不清那簾後究竟是何景象。
這裡,除一張椅子之外,便沒有其他擺設,這樣的情形,比先前在地牢裡更加讓我恐懼。
這到底是哪裡?
百花堂,為什麼妓院裡會有這樣的房間?
一堵牆被推開了,司行風進來了。
我張開口就對他大喊:“司行風,你――”
為什麼我聽不到我說話的聲音?是我的耳朵失聰了還是我變啞了?
我強力地扭動身軀和胳膊,吊著我手臂的兩根繩索被我拉地“吱吱”作響,我越掙扎,那繩子勒的越緊。
他的美目一轉,對著我陰笑,他的手順著其中一端繩索慢慢地摸下來,從我的手一直摸到我的臉,道:“沒料到你的力氣還挺大的,竟然還能從兩個男人手裡掙脫。沒關係,這根繩索是東海蛟筋所制,混以天山雪蠶絲,堅韌無比,刀劍也難動分毫,就算是武功再高強的人也無法掙脫。對了,差點忘了,勸你不要掙扎,你掙扎它就會勒的你越緊。”
我張著嘴,想罵他,但是喊了幾個字,一點音也發不出來。他不會弄啞了我吧?
我不敢亂掙扎,只能睜大雙眼死瞪著他。
他笑著,越笑越恐怖,英俊的面龐變得猙獰起來,他的手摸著我的喉嚨,摸著摸著便狠狠地掐住,直到他很滿意地看著我漲紅了臉,無法呼吸,才鬆手道:“本來我想把你直接丟到床上,後來想想這樣太便宜你了。這幾年,我明白一個道理,假若要想毀掉一個人,就要先摧毀他的意志,只要摧毀他的意志,再怎麼難辦的事都輕而易舉。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司行風,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一把拉開我正前方的布簾,我看清那布簾下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缺口,透過那個缺口就可以將對面的房間一覽無餘。
那房間的擺設我一看明瞭,那是妓院裡姑娘們接客的廂房。而廂房內,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淚眼婆娑驚恐地蹲在梳妝檯下。
原來這裡還是妓院,那麼,我待的這間密室,難道就是用來供給一些變態嫖客們偷窺其他嫖客嫖妓的暗房?
司行風這個已經有點變態的男人,他不是想讓我看那些變態男人嫖妓吧?
“今夜就好好享受我為你安排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