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瞧瞧,他們才會乖起來,雖然這一招他不是第一次用了,但屢試不爽的啊。“稍息!”張雨澤神色嚴肅的站在獨立連眾士兵的面前。雖然現在張雨澤看起來鼻青臉腫,甚至是身上的衣服褲子都破破爛爛的。可是與剛才的形象相比,眾位獨立連計程車兵,卻是覺得現在的張雨澤看起來形象更為的高大。張雨澤微微的點了點頭,望著眼前計程車兵。聲音低沉的道:“你們當中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我。我也知道,你們在第一次見到我的石河子,都很不以為然,覺得上頭簡直就是瞎扯蛋,怎麼派了一個這麼嫩的娃娃連長來了,細胳膊瘦腿的,能幹啥事……”張雨澤這話立即讓底下計程車兵轟然而笑了起來,許多人撓著頭,很是不好意思,顯然他這個很是形象的比喻,正是說到他們的心坎上了。“嗯,軍人的世界,強者為尊,有能者居之,這點沒錯,我也不怪你們。但我要告訴你們,獨立連的兄弟,給我的印象很好,是好樣的!”張雨澤正色的說道。在張雨澤說完這話的時候,獨立連的所有人都挺起了胸膛,望著張雨澤,目光當中,放出了炙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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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雨澤的聲音低沉的說道:“獨立連在我們南閩的軍區,被人稱為流氓連隊,可是我不這麼認為。這在我看來,這樣是隊伍才有血性,我不喜歡死氣沉沉的軍隊,我覺得有血性的軍隊才有戰鬥力,在我的連隊,以後不許有孬種,出去外面打架絕對不能輸,如果輸了就是在打我的臉了。一個被揍了,十個去打回來,十個不行,一百個一起上,如果還是被人欺負了,你們可以找我,出什麼事情,我替你們頂著,但是記住一點,我們要站著理字,人民的軍隊,絕對不能欺負人民。”就在這時,底下計程車兵都鼓起了掌來。每個士兵的眼睛裡都放了光,看著眼前這位有些與眾不同的連長。顯然張雨澤的的話,得到了很多士兵的認同。“有的人說,我們和平時期的軍人沒有血性。我雖然不贊同這個觀點,但是我無法反駁。和平時期是軍人得悲哀,讓我們少了許多證明自己的機會。但是這不是我們退縮的理由。我們照樣可以有機會證明自己。我們祖國周圍強敵環繞,我覺得我們祖國與他們,遲早會有一戰,這點我深信不疑,有機會,我會讓我們的連隊,真正的在戰場上來洗禮自己……”張雨澤的語氣鏗鏹有力的說道。如果說,張雨澤先前對自己的兵蛋子一頓的海揍是展現了自己的實力,而現在這一頓的許諾是真正的征服了他們的心了。在解散以後,張雨澤和一個看起來年近三十的青年軍官走到了一顆大樹下坐了下來。這名軍官雖然剛才也混在一群人當中,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零亂不堪的。但這軍官卻並不是張雨澤的下屬。嚴格說來,這軍官和張雨澤是平級的。作為指導員,他負責黨務和政治,權利並不比張雨澤來的小。只是張雨澤這個連長是負責行政和軍事,兩人分工並不同而已。“哈哈,老弟你真太牛了,我看著這群兔崽子平時誰看誰都不服氣,兩個鼻孔都快朝天上去了。今天看著老弟的眼神卻是非常的服氣。說真的,老弟你實在是太牛了。”那軍官對張雨澤笑了笑說道。張雨澤雖然對軍隊的職位並不是太理解,但是看著他的軍銜和自己一樣,顯然也是專政國家這種特有的制度。行政和黨務分開平衡的一種產物。張雨澤點了點頭,對那軍官笑道:“老哥,所以你就躲在眾人當中對我下陰手啊!如果不是我還有兩下子,恐怕真的就被你給陰到了。”那軍官訕訕的對張雨澤笑了笑,和張雨澤介紹了自己。這下張雨澤才知道這名軍官的來歷,他叫程劍飛,正是這獨立連的指導員。今天29歲。說著,程劍飛對著張雨澤神色嚴肅的說道:“老弟,你剛剛在上面說的很多東西我都很認同,雖然我是主管部隊思想政治的,很多東西我還是贊同你的觀點。”“呵呵,老哥,我剛才也只是為了鼓勵下士氣才這麼說的,很多東西我都不懂,還要老哥你多多的提點一二啊!”張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