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葉楓已經衝破他們的槍陣,闖到了那名高官的面前。
此時那高官正把那粉衣女子逼到了角落裡,兩隻肥嘟嘟宛如豬蹄的手中抓著女子的手不放,不時地還放到鼻間嗅上幾口,實在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葉楓一把抓住那肥豬的肩膀,然後猛地一推,將那隻肥豬推了一個踉蹌。
“你這個該死的刁民!你想幹什麼?”肥豬指著葉楓大喝道,“你們這群吃屎的傢伙,誰讓你們把他放進來的?”
葉楓一把抓起那女子的纖纖細手道,“你還問我幹什麼?你當街調戲我未婚妻,你還問我幹什麼?”
“嘎?”這話一出口,不光對面的肥豬,連那個女子都小嘴微張,露出了一副可愛的驚容。葉楓低咳了兩下,伸手在她手心底下撓了兩下癢癢,弄得她臉sè霎時一紅。
不過此女倒也聰慧,知道葉楓是在給她示意,讓她稍作配合。想到此處,她倒也放開了膽子,將身子向著葉楓靠近了兩步,然後把腦袋縮在了葉楓的肩膀後面。
那肥豬張著嘴巴一直呆滯了五秒,隨後破口大罵道:“放你的屁,段芙蓉哪來的未婚夫,你他媽騙我。”
“原來她還真叫芙蓉,果然人如其名。”心中暗想著,葉楓嘴上卻是說道,“你又是何人?我葉家的事還需要向你稟告不成?”
“老子呂文才!”那肥豬估計是氣糊塗了,唾沫飛濺地叫道。
“呂文才是吧,你聽好了!芙蓉是我葉楓的未婚妻,此事在我和她尚在孃胎裡就已經定下了,此事段大叔也是知曉的,莫非我還騙你不成。”
葉楓說得言之鑿鑿,倒是把呂文才唬得一愣一愣的,再看見段芙蓉果真小鳥依人一般地靠在葉楓身上,呂文才妒意大升,險些吐出一口血來。
不過他現在還真不能把葉楓和段芙蓉怎麼樣。原本他在此處調戲段芙蓉,路過的行人看見了,也多會睜隻眼閉隻眼地走過去,畢竟那些明晃晃地長槍可不是鬧著玩的,再加上呂文才乃是名副其實的大將軍,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哪個敢去招惹?此事就算被人告到上面去他也不怕,到時候他大可說自己和段芙蓉兩情相悅的,當時在那城牆底下你儂我儂外人自然管不著。最多上面jǐng告兩下,讓他注意為官形象也就過去了。
可是如今不行了啊,葉楓站出來高調宣佈段芙蓉是他的未婚妻,一嗓子把周圍那麼多人都引過來了,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他再敢去招惹段芙蓉那就是奪人妻。一旦被上面知道了,懲罰可不會輕到哪去。雖然這種事,在宋朝為官的有許多都幹過這種事,不過這明裡還是需要一塊遮羞布的。
呂文才一雙眼睛瞪著葉楓,哆嗦了兩下後,喝道:“小子,你果然夠種,我們走!”
呂文才一句話,那些槍兵全部收起長槍,跟著呂文才一起離開了此地。周圍的百姓看著這對“小夫妻倆”,目光中有豔羨的,有嫉妒的,有敬佩的,有可憐的,有幸災樂禍的,不一而足。不過這些對於葉楓來說,根本不需要去理會,他轉頭對著段芙蓉點了點頭,然後拉著她的手擠出了人堆。
“芙蓉那丫頭真是好福氣啊,那小哥長得如此俊俏,難得還如此有擔當,這種男人現在可不多了呢。”
“就是,我家那個就膽子小的要命,每天就知道回家朝我吼,有本事你出去吼啊。哼,若我是芙蓉那丫頭,一輩子鐵了心跟著他了。”
“你們這些婦人懂個屁,那是匹夫之勇!呂文才那是誰啊?呂大將軍,得罪了他哪還有好果子吃啊,你們看著吧,他們最後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就知道你們會如此說,你們這些男人就跟李煜那孬貨差不多,就算自己老婆被人畫了《熙陵幸小周後圖》也能面不改sè。”
“你瘋了,太宗皇帝的閒話你也敢說?散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