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什麼事,花姐跟李丹在一樓,華哥繼續幫忙賣貨,我跟趙哥在二樓陪著剛哥,剛哥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趙哥有點繃不住了:“剛哥,我想請幾天假,去一趟鄭州!”
剛哥把書合上,喝了口茶說:“去鄭州幹什麼?去報復?去拼命?”
“這次我跟小宇吃大虧了,要不是有我戰友,我倆都見不到你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去聯絡幾個戰友,一定把這件事解決了,還有那個姓郭的,一起收拾了!”
“然後呢?報復完回來,出了人命,你怎麼擺脫人命官司?”
“那我沒想,反正我不能吃了這啞巴虧!”
剛哥笑了笑,對我說:“小宇,你說呢?”
“要我說,趙哥你就別參與了,這事剛哥應該解決了!”
“啊?剛哥你解決了?”
“你們不用管了,這事就過去了,也不會有麻煩,你們啊,別總想著打打殺殺,用武力解決問題,什麼年代了,還用淘汰的老炮方法解決,咱們這一行很忌諱社會上的事,萬一出問題了,很容易連帶到咱們,所以咱們就悶聲發大財就行了!”
後來我問過剛哥一次,跟我們起衝突的人姓宋,他的老大也姓宋,是當時鄭州非常厲害的一號人物,剛哥給他老大溝通的,這事就算完了,我們打了人,對方也給我們打了,錢和東西我們都拿走了,至於他們跟姓郭的怎麼解決就不知道了,在03年的時候,整個團伙都被抓了,當然被抓跟我們沒有關係,是因為他們當時鬧的太兇了,各種壟斷。
趙哥聽我跟剛哥這麼說,也心安了,也不想報仇了,趙哥這個人保護意識非常強,你打他沒問題,但是你動他身邊的人絕對不行,更別說給我也打了。
晚上的時候,剛哥說出去吃,我們一起吃的火鍋,還沒吃上呢,鬍子哥回來了,發生了這件事,放假的事只能耽擱了,鋪子直接損兩員大將,鬍子哥回來看我跟趙哥被打這樣也非常生氣,罵罵咧咧的,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出了這件事以後,我發現了個問題,就是花姐不會開車可不行,趁著大家都回來了,我開始教花姐練車,那時候的駕駛證跟現在不同,需要人去考,我們那個年代考駕駛證不容易,需要在貨車上考試,貨車連助力都沒有,而且哪裡人多去哪裡練,除了會開車還要會修車,當然也有捷徑,就是給點錢就下證了。
下證容易,但是你的會開啊,北京的車越來越多,開車也是為了自己安全,我上班下班開始讓花姐練習,一個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花姐順利拿到了駕駛證,是有證的人了,我記得當時下證後,我們還慶祝了下,吃的烤鴨,但是花姐開車特別虎,不在乎市內,還是什麼地方,開的非常快,我一直說花姐適合開賽車去。
這天我們在鋪子二樓喝茶呢,李老闆電話來了:“小宇,挺長時間沒見了,你來一趟,有兩個寶貝,我看不懂了!”
我不願意折騰:“明天被,今天不願意動!”
“貨主就在鋪子呢,你來看一眼,雍正官窯瓷,我看不明白了!”
“行吧,那我過去!”
來到潘家園,李老闆鋪子沒有人,李老闆在二樓和一個男人喝茶呢:“來了小宇,這位就是賣主,你看看這兩件瓷器!”
李老闆把兩件瓷器放在桌子上,我看了一眼,說兩件瓷器,其實是一對瓷器,這是一對天藍釉圍棋罐,這對棋罐飽滿渾圓,鼓腹弧收,上配圓蓋,蓋面及罐身外壁皆施天藍釉,施釉均勻透亮,藍彩素淨恬淡,通體光素,別無繁飾,尤顯天藍釉潔淨無暇,內壁白釉色澤明潤,類似的圍棋罐以紅釉居多,藍釉非常稀有,且其淺藍的釉色所以一直受到歷代收藏家們的青睞。
“老闆,多少錢出啊?”
“這是上拍的東西,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