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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色,只是口氣依然不好,“你敘述一下案發經過。”

陶樂見好就收,坐下靠在椅背上,緩聲道:“我和蘇老師從豆撈坊出來,因為要趕末班車才走那條道。誰知那裡在施工,突然一個男人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拿著刀威脅我們要錢。本來我和蘇老師已經制住他了,沒想到一不留神還是讓他跑了,還搶了我的包。”

正太邊寫邊問,“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沒見過,穿的很破,感覺是無業遊民。”

“樣子還記得嗎?”

“那條路太黑了,看不太清。”陶樂停頓幾秒,“不過他被我們揍了,臉上有傷,你可以留意一下。對了,你們不是有什麼拼圖技術嗎,或許我可以試試。”

正太根本就不理會她,挑出關鍵詞問,“你打人了?”

“正當防衛!”她發誓,以後再也不隨便動手了,寧願被捱打也不要無故被人冤枉。

正太似乎是信了,又問:“你們有受傷嗎?”

“我自己摔了一跤算不算?我是為了追他才摔的。”陶樂刻意強調。

“不算!”正太一口否決,“我是指他有用刀具傷著你們嗎?”

“那倒沒有。”

“你丟了什麼東西?”

“我的包被他搶了。”陶樂想了想,“還有,我的手機用來砸人也摔爛了,這個損失你也得給我寫進去。”

正太這次頭也不抬,直接撂話,“你都說了是正當防衛,手機就不算在損失裡。對了,你那個包裡有什麼?”

陶樂想再和他理論一番,斟酌了幾秒還是選擇放棄,就衝這小屁孩的態度,別說手機,她的包估計也難找回來。

“裡面有錢包,證件,一些資料。”

“說的具體點,多少錢,什麼證件,這些到時候都得核實。”小正太耐著性子解釋。

陶樂真是後悔來報案了,誰想到做個筆錄還這麼麻煩,她平時粗枝大條慣了,從來不記自己身上帶的東西,這次請蘇易文吃飯也是臨時起意,身上現金本來就不多,計劃是刷卡結賬來著……

不對,陶樂猛然想起了什麼,伸手摸到外套口袋,一種不能再熟悉的硬質觸感,貌似是她的工行卡。腦海裡像滾動的膠片,畫面清晰起來,她有印象了,剛在結賬的時候已經從錢包裡拿卡了,只不過服務生說是蘇易文付了錢,她只顧著發愣就下意識的把卡放進了外套口袋,所以根本沒有管錢包。

綜上所想,其實她的損失已經大大縮水了。

“我說,你錢包裡有多少錢啊?”正太見她沒反應,又問了一句。

“呃……”陶樂底氣明顯不足了,“初步估計現金有六十多塊。”說完這句她連頭也不敢抬了。

小正太的臉色越來越沉,眉毛都開始打結,“就這點?”

陶樂努力辯解著,“錢是少,可是裡面有身份證、學生證、醫保卡,你知道辦這些東西挺麻煩的,我還得去登報掛失——”

“你折騰了半天就為了六十塊錢,還有那堆破證?”正太嗓門越來越大,末了還爆了句粗口。

這下陶樂急了,“六十怎麼了,是不是丟了個把萬你才高興呀!我剛就想說了,你是未成年吧,還是你們局裡誰的孩子穿警服玩兒呢,怎麼覺著不靠譜。”

“誰未成年了!我告訴你,就因為你這點破事兒,我原本要跟隊出任務,現在什麼都泡湯了!”

“哼,我可沒硬拉著你留在這兒,大不了走人呀,省的在這兒跟我咋呼!”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的不可開交,卻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你們這是幹嘛,都給我閉嘴!”

辦公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陶樂氣沖沖望去,蘇易文和那位老警察正站在門口,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