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帶著沉重的腳步,從兩排而分的警察身前走到了許叔夫妻的屍身面前。看著這兩個已經閉上了雙眼的老人,少年想起了這兩年來的點點滴滴,自己跟許叔一家的開心之事,一起工作時的那股幹勁,不管是大案還是小案,這少年都會將所有的功勞推給許叔,沒想到,才一天不見,就已經陰陽永隔,不,沒有陰,也沒有陽,因為許叔夫妻的靈魂已經被人所滅,永世不得超生,留下的只是兩俱屍體。
將那副黑色的墨鏡拿下,少年踏著那些白色的玫瑰花,慢慢的蹲在了許叔夫妻的屍身前,雙手微微顫抖,撫摩著許叔夫妻那慘白無血絲的臉盤。可是,少年的眼中並沒有帶任何的淚水,又或者說他的痛永在心中,不想讓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
小連跟她的幾個同學都有點傻眼的看向了那少年,他現在不是通緝犯嗎?為什麼一個頭號通緝犯有膽子跑到葬禮上來,在這裡可聚集了花都市的所有警察跟政府官員,難道他就不怕被抓去吃牢飯?
小連的眼淚掉了下來,輕聲道:“聽說這兩年以來他跟許叔叔的關係最好,同事整整兩年,就算是有仇之人也會產生出感情的。如今,許叔叔夫妻被人殺害,小瑞又還昏迷不醒,小紫還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好男兒!”
忘月天見到這個少年出現後,就想上前與他相認,兩年半沒見面了,自己也長大了,不知道眼前那少年是否還認的出自己?
可沒等忘月天動身,就已經被冷炎給阻止住了,道:“現在先不要去打攪他,讓他送老許夫妻最後一程!”
烽火前緣說道:“你看他像不像身負重傷?”
“不知道,我在他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氣勢,這跟兩年半前的他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兩個人。我真不敢相信,他就是天仇!”冷炎再一次見到自己心中的那個他時,很明顯可以感覺出,他變了,也可以說是成熟了,再不帶有兩年半之前的那份幼氣,只是冷炎很擔心,幼稚之氣會隨著一個人的長大脫落,可那份囂張,那份狂妄,那份跋扈可不能就此消失,不然的話,就算他回來了,也成不了什麼大事。
李遠辰跟獨孤北雄也跟烽火前緣他們一樣,暫時不會動手,在沒摸清楚那少年的底細之前,他們也不敢動手,如果說,那少年真是當年的舞天仇,那他們現在動手就等於自尋死路;妖魔道跟西方魔幻界的傢伙也不傻,自己不可能去碰這道烈火,雖然這道烈火現在還沒有燃燒,可一但澎湃了起來,那可就是無可抗拒的存在。
劉哈他們幾人見到這少年的到來後都想不通,烽火前緣他們不是都在找他嗎?在場的那些混蛋不是都為了他而來的嗎?為什麼現在他們一個個是如此的冷靜?難道他不是傳說中的那位舞大盟主?劉哈他們也不苯,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會說話。
反倒是不明情況的李局長跟警察局的幾個領導人見到通緝犯居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現,都非常惱火,那李局長走到離那少年的幾米之處,道:“你身為警察居然敢知法犯法,以身示法,難道你把我們都當傻子了不成。不好意思,你沒資格也沒有任何臉來見老叔夫妻最後一面。來人,把紫焰給我抓起來。”
那些警察相互看了看,都是生人父母養的,他們也知道這少年跟許叔的感情好,所以都不願去做這反角色。
李局長見沒有一個人聽自己的話,於是大怒道:“你們是不是不想幹了,有罪犯在眼前也不抓?”
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警察說道:“局長,就唸在小紫跟隨老許兩年的份上,等老許夫妻火化後再抓他吧!”
李局長想了一下,那名警察說的也不錯,法律不外呼人情,讓這少年通緝犯在許叔夫妻的面前認一個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當李局長點頭剛答應時,那少年輕聲對許叔夫妻說道:“許叔,許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