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瞭如許的歲月,沖淡了少女的情懷,消失了書生的意氣,心理年齡已近不惑的我,日日徜徉在這四角天空,遙望著蒼穹,遙望著他。
弘曆都有了孩子了,他怎麼還不見老?
想著他,念著他,思著他,繫著他,也慶幸這個陌生的大清有我可思可想可牽可望之人。既然如此,相聚還是相離,又有什麼區別?看著湖面,眼睛又沒了焦點,近來這樣的魂飛天外似乎頻頻發生,患得患失麼?我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得到了的永遠不會失去,將要面臨的又不得不面對,向來隨遇而安的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若有所失。
黎明前的黑暗總是這樣的平靜而濃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