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我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著。
我把從回國後到現在發生的事情仔細地回想了一遍,確信自己除了那晚加班去了韓谷山的辦公室外,再也沒有做出讓人懷疑的舉動。
孤文騫是個多疑的人,他把我留在了他身邊,對我的身份進行調查這也並不讓人覺得意外,如果他只是去查我公開的身份背景應該是查不出什麼問題。
母親當年已經明白盛佰集團肯定已經買通了警方,所以她不讓我把錄音筆交給警察,並讓我不要對任何人提有錄音筆存在的事。
那天家裡有人來翻了個底朝天肯定是來找父親所藏的那本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