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體,順著她的蔭唇流到大腿根部,再順著修長的雙腿流往地面。
江寒青體內春藥的刺激越來越強烈,使得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動,過去插入女人身體之前還要做的諸多前戲此時也根本顧不得再使出來。其實按照江鳳琴選用的春藥種類和劑量來說,如果換了一個男人早已經撲到女人身上狂做活塞運動了。只有江寒青這種超人的色中惡鬼,憑藉黑暗到內心深處的變態心理,才能夠做完前面的愛撫、打屁股和滴蠟等動作。
不過他對Zuo愛動作的控制,此時也已經達到了極限。他現在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儘快讓自己的小弟弟找到一個溫暖的「家」!
喘著氣江寒青將Rou棒頂到江鳳琴溼滑的蔭道口,用力往前一送。已經完全潤滑的蔭莖和蔭道壁幾乎沒有產生什麼摩擦,無聲無息之間巨大的Rou棒已經大半進入了江鳳琴的蔭道中。
江鳳琴從男人的巨大Rou棒進入下體內之時起就變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江寒青的Rou棒如此之巨大,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幾乎比她丈夫林鴻賓的傢伙長、大了接近三分之一。前所未有的充實感使得她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進入自己身體內部,而站在身後抽插自己溼滑肉徑的男人卻又偏偏是看著長大的晚輩,偷情的快感和羞恥的罪惡感交織在她的心裡,讓矛盾的女人徹底陶醉在瘋狂的快樂中!
她使勁地扭動著豐滿的臀部,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抽送,胸前那對豐滿的|乳峰隨著身體的動作也晃盪個不停。她瘋狂地叫著,高聲地喊著,快樂地呻吟著,興奮地啜泣著,大口地喘著氣。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日在家人面前那種高貴、賢惠、精明的貴族婦女形象,此時的她就是一個風騷的淫娃,就是一個下賤的蕩婦。她忘情的淫蕩表演就算是街邊的妓女看了也會瞠目結舌,自覺望塵莫及,從而甘拜下風。
興奮得兩眼發紅的江寒青得意地駕馭著胯下這匹野馬,他一手拍打著身前晃動的女人屁股,一手使勁拽住她已經完全披散的長髮。那樣子就像一個騎士一手揮鞭策馬,一邊緊握韁繩控制馬頭的方向一般。如果此時江寒青不是因為春藥的藥性未過而神智還不太清楚的話,以他往日裡玩弄女人的手段恐怕還會故意發出騎士驅馬前行的「駕駕」聲來!如果真的那樣,江鳳琴也許光是幻想她自己正被男人當馬騎,就足夠她痛快地洩身一場。
江鳳琴下體不斷流出的Yin水,將兩人的蔭部搞得全部溼透。兩個人下體撞擊的時候,除了肉體撞擊的聲音,又多出了一點「啪啪」的水響,那淫靡的聲音使得偷情的江鳳琴更加興奮。她的嗓子已經叫喊得嘶啞,咽喉裡像一陣火燒似的。
她想吞一下口水,潤滑一下乾燥的咽喉,可是口腔裡卻連唾液都沒有一點,只能是拼命的乾嚥,或者是用舌頭猛舔火熱的嘴唇。
她披散頭髮的樣子活像一個瘋女人,而散落下來的頭髮卻又被江寒青無情地當馬韁扯弄。江寒青的動作是那麼殘忍無情,扯得她連頭皮都在隱隱作痛,可是這一切她都不在乎。她現在正陶醉在巨大Rou棒給她帶來的快樂中。蔭道中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她有一種飄飄然的快感。
在江寒青的抽插下,她升了天,騰了雲,駕了霧。她感覺自己似乎被強猛的江寒青帶到了蓬萊仙境一般。偶爾有兩下江寒青的Rou棒猛烈轟擊到她接近子宮口的地方時,她更是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狂野的男人給頂飛起來。
她已經沒有力氣浪叫,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拉風箱一般忘情地呻吟和喘氣。
如果沒有桌子的支撐,江鳳琴肯定會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她身下壓著的可憐桌子因為兩人劇烈的動作而不停發出咿咿呀呀的響聲,似乎在抗議上面兩個人粗野的行為,也似乎是在提醒兩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