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知道,可能是至關重要。”說完,立即告辭。
張雲卿及他的心腹骨幹一時如墜雲裡霧裡,覺得關月雲簡直不可捉摸。
尹東波道:“滿老爺千萬不可以去雙壁巖,我敢打賭,這絕對是一個陰謀。”
張雲卿堅定地說:“這一次我非去不可,我倒要看看這**人想玩什麼花樣。若不去時,反顯得我膽小怕死,遭人恥笑。”
尹東波道:“雙壁巖是他們的地盤,萬一她佈置埋伏,對你下毒手怎麼辦?”
張雲卿搖頭:“有你們在,諒她沒有這麼大的狗膽。你放心,如今我們的實力比他們大了一倍,她正是因為怕死,才把約會地點設在雙壁巖。”
“那麼……她到底是什麼目的?”尹東波望著張雲卿,“是不是又想你了?滿老爺,別被她給迷昏了頭??”
“放屁!”張雲卿擺起臉孔罵道,“我張雲卿雖然好色,但從來都是逢場作戲,樂一樂而已,對女人動情的男人有誰成了氣候?這**人到底是何用心,確實叫我猜不出來。”
轉眼到了正月初一,是日張雲卿起了個大早,把事務交給尹東波,點起十幾名行動敏捷、槍法好的貼身馬弁騎上馬向雙壁巖方向行進。剛剛出了谷口,傳來一聲聲狗叫,張雲卿回過頭,發現是他平時最喜歡的家狗“大**”追了上來。
張雲卿養了三十多條狗,都十分兇悍機靈,但沒有一條令他特別喜愛。那年,他陪張順彩去桂林治病,這條狗一直跟到桂林,後來又一起回來,因此,引起了張雲卿的注意,常常帶在身邊。這條狗在狗群裡為所欲為。本來,在母狗不發情的時候,是絕對拒絕與公狗交歡的,偏偏這條狗自恃主人的喜愛,只要它來了性趣,就要與母狗幹那事。張雲卿見後,更加高興,認為這條狗非同等閒,富有血性,便賜名為“大**”。“大**”不僅強姦母狗,就是見了穿花衣的女人都喜歡,因此和張雲卿女眷相處得很好。大概它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蒲胡兒、滿秀、滿姣了,要跟隨主人去看她們呢。
再說關月雲、楊相晚在楓木嶺與張雲卿分手回到花園鎮。
因當家的沒有回來,大家預感到朱雲漢凶多吉少,一個個情緒沮喪。
傍晚時分,楊相晚、關月雲吃過飯,沐浴後準備上床共享快樂,也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楊相晚慌忙穿起衣,趿著鞋從門縫裡窺看,見是朱雲漢的侄兒朱子湘,於是開門迎進。
朱子湘進來,又把門關上,小聲道:“軍師,我有要事與你商量。”
楊相晚把他引進一間耳房,點上一盞煤油燈,甫坐定,朱子湘便低下頭說:“軍師,我叔叔他回不來的了。”
楊相晚吃了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
朱子湘未言先流淚,哽咽道:“那天我們向城外衝,叔叔就在我前面,突然,他停止衝鋒,我正欲拉他,原來已經中彈。我嚇了一跳,回頭看時,只見我們的隊伍裡有人連連向叔叔開槍……”
“他是誰?是我們的人嗎?”
朱子湘搖頭:“是張雲卿的心腹謝老狗。”
楊相晚全明白了,問道:“這事除了你還有什麼人知道?”
“就我一個人知道。還來不及告訴別人。不是說張雲卿與我們結盟的麼?為什麼他還要對叔叔下毒手?”
楊相晚覺得此事很蹊蹺,要弄清楚後再做定奪,因此說道:“此事關係重大,先不要亂傳播,待我查實之後再約你一起商量。”
楊相晚回到房裡,關月雲期待已久,上了床便是一番雲雨。不等楊相晚開口,關月雲問道:“我如今是你老婆了,我有一件心事,想和你商量,希望你能成全我。”
楊相晚道:“老婆,你有什麼心事只管道來,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搭梯去給你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