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去那攝影工作室看看,如果能賺上一筆最好,給夥計們發獎金。”
相比度假休息,擼官還是對錢更感興趣,聽了李杜的話立馬精神抖擻的上了車。
司機沒有家人,對這種度假活動更沒有興趣,他開車陪同兩人回到克利夫蘭市區。
俄亥俄人壽保險是克利夫蘭的支柱集團之一,大樓位置明確,隔著市中心廣場不遠,他們租賃的倉庫也在附近。
擼官最近搜尋了攝影工作室的資訊,路上他給李杜講了講。
攝影行業一直久盛不衰,伯恩和薩福德的眼睛這種老牌工作室卻不斷破產,原因很多,這次是因為公司戰略眼光有問題,沒有及時吃上數碼攝像的蛋糕,一直堅持膠片攝像。
膠片攝影已經被社會所淘汰,連柯達都破產了,何況這樣一間工作室?
為了恢復往日興盛,工作室也曾試圖拓展營業範圍,他們進行過商業拍攝、16毫米和35毫米膠片沖洗等服務等,但是當攝影行業進入了數字時代,工作室沒有跟上潮流,就不好發展下去。
1991年,一場大火毀掉了眼睛工作室近2000張玻璃底片,他們的經營一度陷入困境。
本來這是個機會,九十年代數碼攝影的曙光已經出現了,結果工作室沒有抓住這機會,他們將大量資金投入到玻璃底片的修復工作中,後來等他們發現需要跟潮流做數字化攝影路線的時候,已經沒錢上車了。
“而且,這工作室前些年很傲嬌,他們起初是半商業化路線,很多燒錢的專案都是非營利性專案,比如說他們對北部印第安人歷史的記載。”擼官說道。
李杜問道:“什麼叫做對歷史的記載?他們拍了很多關於印第安人的照片?”
擼官點頭:“對,很多,在二十世紀的上半頁,這個工作室幾乎成為實際意義上的印第安人官方照相館,他們記錄了許多跟印第安人有關的圖片影像。”
在美國政壇良心發現之前,印第安人在美國生活很艱難,他們在十九世紀還在遭遇屠戮,進入二十世紀後雖然殺戮不再,可他們沒有工作,沒有什麼錢。
工作室為印第安人服務自然就賺不到錢,按照擼官的說法,他們當時確實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藝術和歷史,這家工作室很有野心,曾經想借著印第安人登上歷史舞臺。
工作室的名字叫做伯恩和薩福德的眼睛,名字來源自兩個創始人,伯恩先生和薩福德先生,早在工作室創立之初,他們就在和印第安人合作。
當時,薩福德主要負責工作室的經營和照片的沖洗,而伯恩則更多的透過冒險和旅行的方式拍攝美國北部地區的印第安土著。
從美國東部的阿巴拉契亞山脈到西部的落基山脈,這些深山老林裡的印第安部落都留下了伯恩團隊的身影。
據說,光是伯恩時代,工作室留下的關於印第安人部落的影像照片就多達上萬幅。
這些照片記錄下了不斷變化中的印第安人,記錄下了很多古老部落的風土人情,當時在社會上備受讚譽,很多媒體在介紹印第安人文化的時候都會引用他們的照片。
此外,工作室對印第安人文化和社會進行持續不斷的關注,他們以高超的技藝創造出了絕對有著一流藝術價值的印第安人相關影響資料,這些資料進入了美國國家肖像美術館等很多頂級博物館,得到了認可,被收藏了起來。
俄亥俄政府和華府都曾為此對工作室進行表彰,授予了他們很多社會公益服務獎項。
這些獎項一定程度麻痺了工作室的負責人們,他們是真正的藝術家,對錢沒什麼追求,追求的是名垂青史。
可歷史是健忘的,印第安人問題被政府解決了,關注的人就少了起來。
偏偏,工作室的經營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