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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組織者,死!”一句話,淡漠無波,安斯宇收回目光看著安夜的汽車開了過來,面無表情的開口,“我不會讓媽咪留在洛亞市的,你最好也有這個心理準備。”
所以她答應留下來,說她會給他一個交代就是用死來償還嗎?所以她將小宇帶回了洛亞市,是因為她已經準備好用自己的命來償還一切,所以才會將小宇送到他這個爹地身邊。
“八年前,你已經失去機會了,我會讓罌粟阿姨來一趟,給你做好手術,然後我和媽咪回回到美國去。”安斯宇直接的開口,漠然的開啟車門,向著同樣下車的安夜走了過去。
“小宇,怎麼了?臉色這麼難堪。”安夜疑惑的看了一眼緊繃著小臉的安斯宇,抬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宇,答應媽咪,不要和你爹地嘔氣。”
“我知道。”點了點頭,安斯宇垂下目光,不讓安夜發現他真正的想法,媽咪竟然要離開東方,媽咪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就那麼愛著那個男人,甚至連命都不在乎,連他這個兒子都不要了嗎?
很有默契的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包廂裡有著雅緻而精美的佈置,特色的菜餚也是格外的美味可口,可是韓雋風只是應付的吃了幾口,安斯宇同樣沉默著一張小臉。
安夜看著身側兩張石像般冰冷的臉龐,不由無力的舉起筷子自己吃了起來,明明小宇是第一次見到韓雋風,為什麼卻那麼的像他,從面容到表情相似度百分百。
雖然韓雋風和安斯宇很少動筷子,可是每一次兩人動筷子,夾的卻是相同的菜餚,甚至連吃東西的表情都是一樣,面無表情的咀嚼著,而且習慣左嘴角微微的上揚一些,讓安笑陽終於忍不住的伏在桌子上爆笑出聲,這一大一小的兩隻還真是可愛。
安斯宇和韓雋風異常鄙夷的看了一眼笑的不能自已的安笑陽,異口同聲的丟出兩個字,“瘋子!”隨後又慢條斯理的吃起菜來。
“這是金色南瓜盅。”上菜的服務小姐將一小盅一小盅的南瓜盅放到了每個人的面前,青花瓷的盅,金色和白色相間的食物,雅緻的幾乎不像是一道菜餚。
安夜是坐在韓雋風和安斯宇的中間,安墨晨坐在安斯宇身邊,然後是安笑陽,安笑陽旁邊是韓雋風,對南瓜沒有什麼興趣,安斯宇剛放下筷子,突然感覺安墨晨的南瓜盅裡有著淡淡的異味飄散了過來。
啪的一聲清脆的破裂聲響了起來,安墨晨手裡的南瓜盅被安斯宇突然的打落到了桌子上,所有人錯愕的一愣,不解的看著小臉異常嚴肅緊繃的安斯宇。
“小宇,怎麼……”安夜走了過來,倏地也怔住,臉色駭然的清冷,霜寒裡,眼眸裡迸發出一股嚴厲之色,目光緊緊的盯著桌子倒下的南瓜盅,一股若有若無的杏仁氣息飄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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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盅有什麼問題?”離得最遠的安笑陽不解的開口,快速的走了過來,一低頭,原本就是學醫之人,對氣味和各種毒素都異常的敏感,而此刻,邪魅的笑容僵硬在了安笑陽的臉上,用勺子挖起一勺南瓜盅,仔細的聞了一下,沉重的開口,“海蛇的毒。”海蛇的毒比眼鏡蛇毒甚至要高上五十倍,什麼人如此的兇狠,竟然下這樣的毒手。
“大哥,你得罪什麼人了?”轉過身來,安夜從角落裡拿過垃圾桶,一面將殘餘的南瓜盅倒進了垃圾桶,一面低聲詢問著,抓著垃圾桶的手顫抖著,指尖泛白。
“沒有。”安墨晨快速的將最近保全公司所有的案子都回憶了一遍,卻並沒有涉及到什麼大人物和勢力,海蛇毒,雖然他不懂,卻也知道那是極其珍貴的,是什麼人想要殺他。
“小宇,你竟然能辨別出海蛇毒?”安笑陽又恢復了邪魅的笑容,將那份冷怒壓到了笑容背後,一臉敬佩的看向小小的安斯宇,一個八歲的小男孩,竟然能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