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能說什麼?”段高航道,“剛好,你再趁機從中調和一下,服從命令嘛,難道還會有什麼問題?”
“也是。”韓元捷點頭笑笑,“那就這麼定了,重要決定就由我們兩人來決策。”
“什麼重要決定啊?無非是對付潘寶山的計劃而已。”段高航戲謔地一笑,“你說也真是應了句話,既生瑜何生亮,我們怎麼就偏偏碰到潘寶山個狗東西呢?”
“段書記別抬舉他,他潘寶山有什麼能耐?無非就是使陰招揪人家小辮子,讓人乖乖就範罷了。”韓元捷道,“我看,我們也可以用同樣的法子去對付他!”
“唉,那招子又不是沒用過,不起作用啊。”段高航道,“潘寶山有兩幫勢力,一幫是非官場的,一幫是官場的。非官場的主要是江山集團,我們已經下過手了,一無所獲。至於官場上的,也是相當的難。看看支援他的人,丁安邦和方巖,能動的了?丁安邦的根系在上面,我們是能夠得著,但很難使上力,所以不能輕舉妄動,否則惹了他發怒可不是小事。至於方巖,就更不用說了,他在瑞東干了那麼多年的組織工作,大大小小手裡出了多少幹部?可謂根深蒂固,要是讓他狗急跳牆,也傷頭腦子。”
“段書記說的也是,現階段,他們也就是響應潘寶山的號召而已,還沒有主動發力,也算是幸事吧。”韓元捷道,“畢竟他們也不是太想多事,誰都想過個安穩日子。”
“說到這點,我認為還得加快步伐扶植自己的新力量。”段高航道,“常委中保持中立的那幾個人,其實並不穩妥,萬一哪天被潘寶山給擰過去,那我們不是要吃大虧?”
“由此看來,賈萬真和萬軍的補位,還是蠻及時的。”韓元捷道,“不過還要認真考察一番,不但是對他們兩人,其他貼近或者是進入核心圈的人也一樣,要逐一過濾。”
“賈萬真應該是沒問題的。”段高航很有把握地笑著說。
“何以見得?”
“你想想,他都把田閣給供了出來,難道在潘寶山那邊還有退路?”段高航哼笑道,“肯定是會鐵著心跟我們的。”
“哎唷!”韓元捷聽到這裡,突然使勁一拍大腿,驚聲道:“段書記,咱們可千萬不能中了潘寶山的奸計啊!”
“奸計?”段高航被嚇了一跳,忙問:“有什麼奸計?”
“離間計啊!”韓元捷道:“萬一賈萬真是在潘寶山的安排下說了是假話,惡意中傷田閣呢?”
“哦,還真是!”段高航下意識地拍了拍額頭,“要真是如此,我們不加分析地把田閣給廢掉,那損失可就大了!”
“是啊,那現在怎麼辦?”韓元捷嘆道,“媽的,真被潘寶山那小子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那事不著急,我再想想辦法。”段高航閉目沉思了會,道:“我們接著把其他人慮一慮吧。”
“好吧。”韓元捷有氣無力地點了下頭,道:“剛進常委的萬軍,應該沒問題吧,畢竟他有萬少泉那根老系子。”
“嗯。”段高航打起些精神來,“萬軍是可以保證的。”
“辛安雪呢?”韓元捷又道,“我總覺得最近她似乎收斂了很多,完全沒了以前的戾氣。女人啊,善變、膽小,其實是不可靠的。”
“辛安雪應該也沒問題吧,她跟我多少年了。”段高航道,“你說她缺少戾氣,可能是覺得自己到了省委常委這一步,已經到頭了,不需要再憋著勁打拼,現在要做的就是享受成果。”
“那假設一下,如果有問題,該怎麼辦?”韓元捷輕輕追問了句。
段高航稍微一沉思,道:“也好辦,因為我沒有怕頭,在她那邊幾乎沒留下可以抓的證據。頂多就是她急了站出來鬧騰一番,空口無憑又怕什麼?不過不管怎樣,影響還是有的,臉上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