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味。
以前這首歌一直是我的最愛。
“DoyourememberThethingsweusedtosayIfeelsonervousWhenIthinkofyesterdayHowcouldIletthingsGettomesobadHowdidIletthingsgettomeLikedyinginthesunLikedyinginthesunLikedyinginthesunLikedying。。。”
四周的黑暗似有若無的變幻回相識的景象,有那麼一瞬間彷彿回到了從前,我雙手兩腳外開,腳跟相接形成橫線,向著旁側伸出腳尖點地,支撐起身體在在空中輕快的跳躍,旋轉,再跳躍,再旋轉,想象著自己,就是一隻蝴蝶,被一束光追逐無處可逃的蝴蝶…
不知不覺中就跟著熟悉的旋律哼唱:“HowdidIletthingsgettome,Likedyinginthesun…”
……
最後的幾個尾音,宣告著這一曲的落幕,我雙手掌心朝下劃的一個小半圈,逐漸回收到身前,雙腳著地,兩腳緊貼,一腳的後跟緊挨著另一隻腳的腳尖,前腳遮蓋住後腳,微微屈身。為我的舞做了最後的收尾。
燭光伴隨著音樂的中介迴歸它的主位,明亮起來的梨顏閣,卻沒有了絲毫聲息,所有人都呆立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是該回味這場他們前所未見過的視覺盛宴。高臺上的我依然面帶著恬淡的笑容,保持著這個還算是有難度的姿勢。
“好”
市井深處有佳人(4)
這個聲音很耳熟。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確實是不熟悉的一張臉,只能說很平凡,一眼看去沒有一點能讓人記住的特點,他只是略略微的垂著眼簾,以至於看不清他眼裡到底有著什麼內容,嘴角卻始終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這個姿勢,倒是我熟悉的。
我雙眼緊盯著他,期望他能在不經意間會露出些什麼,可是他依然斟著小酒自顧自的喝著,沒有看我一眼。
不過卻引起了我的好奇。
他,到底是誰。
“的確,驚鴻姑娘是舞美,人更美,我出五萬兩,姑娘意下如何”
“哎呀,這柳少爺就是闊氣呢,驚鴻,柳少爺跟你說話呢”張媽媽用手肘碰了碰我,低語著。
柳少爺?
我將目光移向這位,可以說是佔盡了風光的柳少爺。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絲綢,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白玉髮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簡單的批著淡墨色衣袍,露出了袍內精美的繡紋圖騰,腰繫玉帶,手持摺扇輕輕扇著,風揚起他額前些許垂落的髮絲,風度翩翩。
我輕笑,不得不說這還是個美人。
他見我全身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緊接著又對他笑。先是微微一愣,而後自豪的對我揚起了頭。
“什麼,才區區的五萬就闊氣啦,我出八萬”一個傲氣十足的聲音打斷了我和那個柳公子之間的對視。
是剛才那個穿白色錦緞的“男子”。
‘他’拍案而起,高高的舉起‘他’比劃著八字的右手。鬆鬆垮垮的衣袖都滑落下來疊在一起,露出‘他’瘦弱白皙的胳膊,示威性的向柳公子挑眉。
“我出十萬兩”柳公子似乎也火大了,啪的一下,收起摺扇。
“那我出十五萬兩,怎樣怎樣”白衣‘公子’依然在往上叫價。
“你”顯然‘他’和他是槓上。
瞧著女扮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