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攤上這麼一個冰冰涼涼的孫子呢!有一個如此不把我放在眼裡的孫子,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呀!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呀…。”
顧清苑抬眸怔怔的看著老侯爺,從一個威嚴的長輩,瞬時變成一個撒潑的婦人,這在怒,悲的情緒變動,還有角色間轉換自如的樣子。讓顧清苑不由感嘆:老侯爺他是實力派。不像自己最近是越來越沒出息了。不過,自己面對夏侯玦弈一年多的時間,跟老侯爺二十多年的時間比較起來,老侯爺應對夏侯玦弈的經驗確實要比自己豐富很多呀!
想著,顧清苑盤算,也許她該跟老侯爺討教討教。相互交換一下彼此的經驗,還有…。顧清苑正想著就感到頭上射出一道隱含警告的視線。顧清苑再次垂眸,不會…被發現了吧!
夏侯玦弈聽著老侯爺用悲慼的語調說著他自己的苦命,數落著他的沒良心。再看顧清苑竟然用敬佩,崇敬的目光看著老侯爺。夏侯玦弈臉黑了下來,看著他們兩個沉聲道:“鬧夠了嗎?”
話出,老侯爺頓時停聲,這麼多年,夏侯玦弈什麼時候能惹,什麼時候不能惹,老侯爺還是很能感覺到的。現在聽夏侯玦弈的語氣,明顯是絕對的警告了。顧清苑也感覺到了男人不高興了,頭也隨著更往下垂了些。
看著這一老一小兩人馬上變得老實的模樣,夏侯玦弈心口忽然盈滿無力,瞪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夏侯玦弈的那聲冷哼,顧清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的肉。
老侯爺第一個想到就是他的酒。
夏侯玦弈離開,老侯爺和顧清苑對視一眼,兩人在各自的眼裡同時看到了忐忑。
老侯爺輕咳一聲,看著顧清苑道:“你惹到他了?”
顧清苑點頭,就把生辰的事情說了一遍,老侯爺聽完,瞪眼,“那小子心眼可真是小!就這就不高興了,真是不像個男人。”
顧清苑聽了立馬點頭。然,老侯爺卻話音猛然一轉道:“那小子不高興你怎麼不提前告知爺爺,這樣我剛才也少說兩句。”
聞言,顧清苑哭笑不得,嘆氣道:“爺爺,我自己都是待罪之身哪裡敢多說呀!”
“這也是!”老侯爺撫著鬍鬚,正色道:“根據我的經驗,這小子這次肯定是生氣了。”
“每次他生氣,爺爺你都是如何應對的呀!”顧清苑趕緊請教道。
老侯爺聽了顧清苑的問題,再看她求教的模樣,剛欲出口的答案又咽了回去,他總不能說他都是抱著他的酒躲著夏侯玦弈的吧!這樣太有損他的威嚴了!
想著,老侯爺有模式樣的,經驗十足的說了一句,“那小子生氣的時間一般不會太長,只要幾天不見他,就不會有什麼事兒了。”
“不見他?”顧清苑聽了開始有些恍惚,可隨即嘴巴抽了一下,看著老侯爺苦笑,那就是要躲著他了?這個…。老侯爺或許可以,可她是完全不可能的呀!這裡又不是現代,可以隨她飛,隨她走!
“爺爺…。”
看顧清苑哭喪著臉,老侯爺就知道她明白了自己是什麼意思了,輕咳一聲,不痛不癢的勸解了一句,“沒事兒,沒事兒,那小子雖然冷酷些,無情了些,可他從來不打女人,所以,你不用害怕。最多也就是兇你幾句,臉色難看幾天罷了!”說完,疾步往外走去。
顧清苑看著老侯爺的背影,隱約還能聽到他緊張的低吶聲傳來,“老子的酒,老子的酒…”
顧清苑垂頭喪氣,有氣無力的走到屋外,仰頭看著夜幕下滿天星辰的美麗夜色,嘆息: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生辰;丈夫被訓斥的時候,她貌似幸災樂禍了一下;還真實的,很有上進心的想過去取下經,用來應付小心眼的丈夫。細數下來她這算是幾罪併發嗎?不對,或許是她自己想太多了,夏侯玦弈說不定沒發現她心裡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