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退,心裡肯定有了定計,所以我們只需要按照他所說的那樣去做,他便能夠獲救,僅此而已。”
看起來柔弱的外表之下,竟有如此堅強的心,這支小隊給人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了,想起蕭文凌在地下室表現出來的那種態度,如果是以那種性子的人帶出來的這種兵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當真都是一群不可思議的人呢,都是因為他的功勞麼?溫瑩陷入了沉默之中。
“既然相信他,只需耐心等候便是了。”莫柳霞淡淡說了一聲,看了看天色,望了他們一眼道:“時間差不多已經到了吧。”
“那便行動吧。”帶著整齊的應答之聲,吳翔世看了暗殺小隊的成員們一眼道:“蕭將軍便拜託你們了。”
沒有回話之聲,一身黑衣的暗殺小隊彷彿與夜色濃成了一片,這代表著行動的開始。
便在這時,被綁著坐在椅子上的蕭文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道:“怎麼了?將我困在這裡這麼久,沒有一句話要對我說的嗎?”
這是破廟之中一間狹小的房間,裡面單純只有蕭文凌與彭凡金兩人,彭凡金是個聰明人,甚至早便做好了會犧牲所有青龍堂成員性命的覺悟,守在這間房間之中,便有了護身符,人質,劫持者,只要兩個構成便行了。
“跟你說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覺得沒有必要。”彭凡金淡淡的回了一聲。
“真冷淡呢。”蕭文凌撇了撇嘴,眼裡閃過一道若有深意的光芒道:“差不多也該到時候了吧?”
“什麼?”彭凡金微微一愣,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想擾亂我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告訴你吧,你的那群士兵似乎放棄你了,正架著鍋歡笑著用大餐呢。”
“哦?”蕭文凌不可置否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再說了,你在我手上,想必他們——”
“啊!”一聲慘叫聲,頓時讓房間裡的彭凡金臉色一僵,聲音明顯是自己某個部下發出來的。
“這——”
“這怎麼可能嗎?”蕭文凌代替他將完整的一句話講了出來,“你是覺得他們不顧本將軍的安危便直接殺進來的行為太過愚蠢嗎?嘿嘿,你小瞧我了一些,因為這個命令便是我直接下達的啊,他們只會嚴實的照辦下來。”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彭凡金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呵呵呵。”蕭文凌發出一聲輕笑,望著彭凡金的眼神充滿了蔑視的神采,“有種你就試試看啊!”
外圍的擾亂,時不時的暗箭從破廟的縫隙之中扔進去,在慌忙躲避著暗器的同時,慘叫聲更是接連不斷,從屋頂之上,屋樑之上,總有某個黑黑的東西掉了下來,匕首帶走了一條條的生命。
躍起,落下,藉著踩著人體的空檔,準確的將匕首**敵人的脖頸之中,帶起飛濺的血液,屍體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便再也沒了動靜。
“蠟燭全部打滅!”收回帶血的匕首,夜天羽喚了一聲。
作為刺客,他們自然也做了在黑暗之中潛行的練習,面對敵人黑暗之中的驚呼,靈活又擅長掩藏的刺客們,便向一條條潛伏的毒蛇,一動一動的,待敵人走過來的時候,伸出他們的嗜血的獠牙。
悶哼,嗚咽之聲不斷,即便是武林高手,在這群做過常人無法想象的訓練之後,只追求一擊必殺的他們,以最為刁鑽的角度,帶起一片片鮮豔的血花。
警惕身邊麼?沒有用,還有外邊射進來的暗箭,分神警惕暗箭麼?也沒有用,還有上面隨時可能落下來的死神,黑暗之中,根本不適應的他們,帶來的只是一面倒的屠殺而已。
蕭文凌根本就是個瘋子!臨死之前只閃過了這個念頭便魂歸天際,明明已經作為人質被抓,竟還讓自己人明目張膽的殺進來,他當真是不要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