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對研究者愛鳥不鳥的孟漢森,剛剛竟然打斷了漢斯對艾玫琳的心理暗示洗腦……因為那個小天使?
漢斯饒有興致,即使他立刻就要像只蠶寶寶一樣的送上三樓跟那群女蛇精病待上難熬的三天,但是要知道他對挑戰墨謙人的底線和激怒他的熱情是超過一切的。他真好奇,墨謙人真的能做到他所自以為是的對她的保護嗎?他能為了那個女孩跟多少人抗爭?又能做到何種地步?啊……真讓人好奇,實在太有趣了呵呵……
真愛?只是因為挑戰它的砝碼不夠罷了。讓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艾玫琳的事在後面由喬伊說給墨謙人聽了,雖然艾玫琳很鄭重的道歉,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忘記了規矩走向了漢斯,就像一種魔力在吸引,那些精神病態者們總是具有那種叫人覺得不可思議的魔力,讓人難以招架。但是依舊被毫不留情的拒之門外,當晚便被送離了科恩精神病院,
接下來的幾天案件情況依舊沒什麼太大的進展,這個變態意外的棘手,一開始還認為比較不那麼難搞,讓墨謙人協助行為組而非全權負責,現在看來,還是得讓墨謙人來全權處理。
協助和全權負責不是一碼事,協助只是在真正的負責人的行為基礎上旁觀對錯在對方需要的時候提供幫助,他會暗示這裡有點問題,但是卻不會明白說出來,而對方是否能懂得他的暗示,就不管他的事了。類似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有許多事情在他們確認搞不懂之前都是不會讓他知道的,即使他們表現的好像什麼事情都在第一時間告訴墨謙人一樣。
只是或許是因為受到刺激的原因,艾玫琳格外的賣力,在上級表示讓墨謙人轉為主力行為組為協助的時候,艾玫琳強烈要求再給她一些時間她一定可以破案。
因為艾玫琳因為違規而被趕出科恩精神病院,所以一邊覺得艾玫琳讓他臉面全無,一邊又覺得墨謙人實在是囂張氣焰全無收斂,認為是因為他們對他的依賴造成了對方的那種自以為是心理,實在是很想要他們自己內部有一個破案能手,所以雖然生氣,但是對艾玫琳還是給予很高的希望,儘管人命關天,卻也依舊選擇讓艾玫琳來全權負責這個案子。
沒有犧牲,就沒有進步。
……
屋外陽光燦爛,樹木被熱風吹的窸窣作響,蟬鳴不停在耳邊瘋狂嘶吼。
沐如嵐坐在沙發上看著男人認真工作的樣子,唇角微微的勾起,就這麼盯著一動不動的,真是奇怪的感覺,她竟然可以什麼都不做的盯著男人看上一整天也不覺得無聊,她的成績單已經下來,成績毫無意外的又是第一,學校那邊已經打電話過來,希望她在秋季開學前過去一趟,他們希望在開學前確認她的個人導師將是哪一個——由她來挑。她卻懶洋洋的明明在這邊什麼事都沒有卻不想過去。
墨謙人在加州,哈佛在波士頓,兩個本土生活質量最高的地方,卻是一個在美國最東邊,一個在美國最西邊。
距離有點遠呢。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不算太大的辦公室內,兩支筆在紙上刷刷響的聲音靜謐的響動著,墨謙人有很多份檔案要處理,沐如嵐有很多本書要看,很多道習題要做,大學的知識很顯然要複雜費勁的多,她還得加把勁。
畢竟給予的特權越多,就代表需要得到的回報越多,而當你讓人失望了,比想象中差了,那麼一切的特權便會變成一種難堪,所以不是誰都有能力一開始就接受某些東西的。除非勇者和沒有自知之明者,而沐如嵐顯然要做的是勇者。
不知不覺中,另一支筆的聲音不見了。
墨謙人抬頭看著坐在那邊沙發上認真用功的少女,烏黑的髮絲紮成了簡單的馬尾——他給她扎的;水藍色的連衣裙——他給她穿的;手上的戒指——他給她戴上的;屋內沒有陽光,她靜靜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