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一名錦衣衛站了出來說道。
“去吧!”路朝歌擺了擺手道。
而此時酒樓內的雅間可以說是坐滿了人,恭叔進自然被奉為上賓坐在了主位上,一堆人說著阿諛奉承的話,可這些話並沒有人恭叔進迷失自己,他雖然是個將軍可他不是一個莽夫,若他只是一個莽夫,那這個南疆大將軍的位置也輪不到他來坐。
“我想知道,你們這些世家到底怎麼得罪了路朝歌。”恭叔進開門見山的說道:“私藏軍糧的事陛下已經知道了,並沒準備抓住不放,但是我昨天和路朝歌在城門口見面的時候,那封讓路朝歌放人聖旨,路朝歌並沒有接。”
恭叔進的話讓在座的人都是大吃一驚,他們沒想到居然有人敢不接聖旨,這可是死罪啊!
“這件事還要從路朝歌剛到康州的時候說起。”蕭德昭說道:“當時的史大人為了避免災民入城擾亂治安,就在路朝歌到達康州的時候沒有開城門迎接,這不他就記恨上了,進城之後就用藏匿軍糧為由把各家的核心成員都給抓起來了,到現在也沒放出來。”
“你是覺得我很傻是嗎?”恭叔進冷哼道:“想救人就跟我說實話,和我藏著掖著誰也救不了你們。”
“大人,我們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路朝歌。”文飛虎道:“他從打完仗回到康州開始,就一直在想著法的打壓我們這些世家大族,藏匿軍糧也不過是怕康州城破軍糧被敵人搜刮走我們才藏的啊!他進了城二話不說就殺了蕭良朋,我們到現在都是一頭霧水。”
“沒有那麼簡單吧!”恭叔進說道:“你們世家大族什麼德行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我不信他路朝歌能無緣無故的找你們麻煩,你們若是在不說實話那我就走了,和路朝歌合作也不錯,至少未來一年之內我會過的很瀟灑。”
說完,恭叔進不再說話,他要給這些人考慮的時間,畢竟他們要說的事可能會涉及到一個家族的重大機密,大家都是初次見面不信任也是正常的,這個時候就是看看誰更有魄力了。
一眾人彼此之間用眼神交流著,最後終於做了決定,恭叔進是他們能夠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若是錯過了恭叔進他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恭叔大將軍,你應該知道我們這些世家大族手底下有很多的土地。”蕭德昭低聲道:“路朝歌想把土地重新分發給百姓們……”
“你們拒絕了?”恭叔進問道。
“最開始我們是不想交的,可是後來為了家中長輩的安全,我們決定將土地交出去。”蕭德昭道:“可是還沒等我們把土地交出去,他就已經開始讓人重新丈量土地了。”
“既然是這樣,他為什麼要難為你們?”恭叔進道:“你們從中作梗了?”
“我們只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殺了幾個知道我們手裡有大量土地的人。”王光霽低聲道:“從那天開始他就不斷地打壓我們。”
“漂亮,乾的漂亮。”恭叔進拍了拍手,道:“本來就那些土地的問題,現在好了你們已經踩到紅線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殺人,那你們對他的威脅可就太大了,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殺人,那是不是就代表著你們可以殺了他?”
恭叔進掃視了眾人一眼,繼續說道:“你們是在路朝歌面前展示了不該展示的實力,你們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路朝歌是什麼人?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將軍,你們的這些手段你們以為能嚇得住他?”
這個時候,蕭德昭等人才明白路朝歌為什麼在現場的時候說了一句‘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那大將軍,我們該如何應對?”蕭德昭道:“前幾日路朝歌遇刺,現在他要把這個罪名嫁禍到我們頭上啊!若是坐實了我們都難逃一死啊!”
“那你們準備怎麼辦?”恭叔進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