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兒也要深思熟慮。「給你弄得興致都沒了。」
他猛然重重覆上她的唇,來勢之洶湧,連大妞妞都滾翻到地上去。喜棠嚇傻了,完全不知該怎麼應付,任他沉重地壓俯著,深沉吮噬。
他如脫韁野馬般,放浪地與她唇舌糾纏,毫無節制,弄痛了她柔嫩的唇。
她急著想推開他,問清他到底在幹嘛,被吻住的抗辯卻像熱情的回應,引來他更狂妄的進擊,一面重吮一面探入她腰際,粗暴地扯出重重交疊的衣物,推上她的胸脯,頓時暴露盈盈雪|乳,渾圓豐碩,撩人烈火。
他忘情地擠捏著,胡亂揉弄,一償渴望已久的慾火。他從未料到喜棠外表純稚,內心會如此豪放,本性會如此浪蕩。
但他不在乎。他既是她唯一的男人,不管她需求有多強,他都有義務承擔。
喜棠被他折騰得連連喊救命,話被他吮在唇中,都化為激越的申吟。她只得卯起來狠抓他厚實的背肌,幾乎弄斷指甲,卻只撕綻了他的襯衫。
世欽瘋了!趕快把他踢走!
暴躁掙動的小腳,彷佛催促。他只想好好地繼續品味她的吻,無奈她任性至極,需索無度,他只得邊吻邊扯下她身上的層層掩覆,照她的催促拉開雪嫩大腿,也釋放緊窒的亢奮,貼在嬌柔的女性上。
「不行,你還沒備妥,可是我們時間已經不多。」
她還來不及在他咕噥的剎那喘口氣,小嘴就又被他悍然吞滅。
她突然瞠眼嗚嗚急叫,卻阻止不了在她開敞的女性上粗暴撥弄的手勁。她嚇得使勁挺身抗議,情勢卻愈搞愈糟,活像她在以自己的嫩蕊熱情迎接他的蹂躪。
嬌柔的甜蜜被他哄騙得逞,盈潤了她的秘密。但他要的不止如此,這樣的回應他並不滿意。
結實的長指夾攏著脆弱的小小悸動,開始另一波狂亂的節奏,激切擰揉,害她霍然抽聲驚叫。
他深深品味著她的放浪高吟,痛恨她稚弱花蒂似地奮力折騰,欺陵那無辜的滑嫩。無論她如何扭身嗚咽,企圖撒嬌,他都堅決不撤手,持續急劇的挑撥,激起她強烈的哆嗦。
她在他唇中顫顫討饒,他卻迫於時間有限,不能再聽任她所哀求的繼續磨蹭。就算她再喜歡,也不能隨她予取予求,過分放縱。他不能只顧她的需求,卻不顧自己沉重灼熱的需求。
一道強而有力的悍勁,猛然貫穿她的意識。他的存在狂妄地侵略她的生命。她的最女性與他的最男性激烈地彼此吸吮,隨著他一再深入的進擊,她的柔嫩將他咬得更緊,跟著他火爆的節奏戰慄。
不止她在交纏的唇舌中痛聲尖叫,他也以沉沉的低吼回應。他以為他思慕的是個純稚的天使,現實卻衝破他的幻影,讓天使展現放蕩的身姿。
他失望嗎?
是的,他失望。他的天真小女娃並不存在,存在的是一個妖嬈小女人,大方袒露慾望。以豐挺的雙ru餵養他乾涸的大掌,以開敞的雙腿迎接他飢渴的來訪。
這不是他的北京娃娃,不是他記憶中甜美的印象。
喜棠猝然失控地掙脫他的吻,仰首申吟,痛苦至極。某種潛藏的力量幾乎撕裂她,囂張地膨脹著。她只驚狂於這瀕死的恐懼,不知道自己強烈起伏的嬌軀多麼妖媚撩人。
世欽亂來!他怎麼都不照她事前苦讀的春宮圖那樣,一步一步慢慢來?而且他的那個……和書上畫的尺寸根本不符!他怎麼可以不按規矩來?
他悍然以手封住她的泣吟,以免驚動到好夢正酣的人們。他的唇失去了紅豔的小嘴可嘗,只得吮噬起她狂野彈跳的ru房。
他懊惱地想著,自己怎會忽略了這兩團鮮嫩飽滿,憤而加重衝刺,做為補償。他不耐煩地捏住顫動不休的豐|乳,虎口圈著無處可躲的嬌嫩|乳頭,任他舔洗,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