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領導任誰都不敢再小看這個整天笑呵呵的人畜無害的胖子書記了,生怕再一次捲入了領導之間的爭鬥中去,吃了鍋烙可就不值當了。
再有就是錢的問題,有錢才能幹事,寬甸的財政狀況不說比錢立運最初接手榆林的時候差,卻也絕對強不到哪去,財政缺口巨大,最大的缺口就是教師工資,寬甸市直各中小學的教師已經兩個月沒開工資了,若是自己新近上任再開不了,對聲望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這一個人,一個錢,有如兩座大山壓在錢立運的肩頭,苦不堪言,在沒有把這兩個問題解決之前,錢立運不敢有任何異動,上任之初僅僅是在寬甸走了一圈,多聽多看,卻沒有任何表態發言,在對寬甸的情況瞭解了一個大概以後,立刻馬不停蹄的飛到了深城,想著要向嚴寧討個主意。
不過,錢立運知道嚴寧把他放到寬甸的目的是要開疆僻土,大方向可以幫把謀劃,但不可能事事都去關注,更多的還要靠他自己的從政經驗去釐清問題。而且,錢立運的骨子裡也是一個驕傲的人,也不屑事事都去依靠嚴寧,想著只要嚴寧能把公路專案抓緊落實下來,再幫著自己把眼前的局面遮掩過去,把頭三腳踢出去,在寬甸能立住威信,剩下的問題慢慢的也就能理順了,對於自己的能力和水平,錢立運還是頗為自信的。
“呵呵,知道你想什麼呢,這不,我這才回家呆了三天,連到西北審計的工作總結都沒寫,就跑過來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一會兒,我去見下水盈姐,把細節敲定,然後就抽調人員,開赴寬甸開展工作……”錢立運要藉著寬甸的改革以做進身之階,嚴寧要靠著寬甸的改革展露才華,收攏西北幹部的心,樹立凌家接班人的地位。可以說,寬甸的情況對錢立運重要,對嚴寧更加重要,兩個人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昨天我見到了謝姑娘,不過,我看謝姑娘似乎對寬甸的投資熱情不高,跟我打了個照面就把我扔給了馬總,這個不會有什麼差子吧,還有馬總和趙總,他們也是UE集團的股東嗎……”寬甸的形勢亂成一團,錢立運根本無從下手,躲在辦公室裡一個勁的生悶氣,最後實在坐不住了才臨時起意,登上了飛往深城的飛機,事先也沒打招呼,等到了深城才給謝水盈打了個電話,在謝水盈的海灘別墅裡呆了不過十分鐘,就被趕來的馬歡接了去,這讓錢立運的心裡沒有一點的底。
還有一句話錢立運沒有跟嚴寧說出來,對馬歡和趙強,錢立運倒是熟悉,都見過面,馬歡在榆林還有不少的投資,也知道這兩位都是官宦子弟,特別是馬歡更是馬省長的獨子,雖然人不在北江,但北江紈絝子弟中始終有他的一個位子。可這兩位的表現實在太過離譜,熱情的無以復加,晚上吃過飯,說什麼也要拉著錢立運去洗桑拿,呼呼拉拉叫來了一大群穿著小衫熱褲的美女,挨著錢立運左磨右蹭,直把錢立運整的面紅耳赤,最終桑拿出沒洗成,在馬歡和趙強的放蕩的嘲笑聲中,逃也似的回了賓館。
就錢立運而言,雖然說不上在作風上一本正經,偶爾偷偷腥的事情也是有的。但在仕途上發展,多少也會注意影響的。何況此時他人處在上升的關鍵時期,一點小事就容易斷了前程,這麼幼稚的錯誤可不會犯。而且,和馬歡和趙強只算得上是普通朋友,更不會把這個把柄交到他們手中。
“他們兩個在UE集團的基金會里有股份,但不參與集團運營和管理,水盈姐有了身子,把你交給他們招待,是把你當成了朋友,你不用多想。不過,這倆二貨,就是花花公子,整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