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異成績,使得特戰大隊在整個東北遼陽軍區都是響噹噹的,讓軍區幾個大首長連呼將門虎子,對凌震喜歡的不得了,一年一階,凌震的軍銜和職務有如做火箭似的往上竄,此時已然坐到了北江省軍區黨委委員,參謀長的位子。若不是年紀還是太小,資歷也稍有不足,劉老不想讓凌震風頭太盛,惹人眼熱,出手壓了壓,只怕凌震這會就會成為華夏最年輕的將軍也說不定。
在劉向嚴調任京城軍區司令員以後,針對城市反恐,特種作戰等軍事科目落後的現象,想要將凌震調回京城,跟遼陽軍區的首長打了好幾個月的官司,人家就是不放人。用遼陽軍區王政委的話說,這人才哪都缺,像凌震和特戰大隊這樣高素質的軍事人才,藏還來不及呢,哪還有往出送的道理,就因為凌震是你劉向嚴的兒子,我們就得躬手相讓。當初送到北江時,你怎麼沒說幫著一下你兒子呢。現在看到好了,倒想來要人了,想也別想。由此可見,凌震還是很緊俏的。
“之武哥,我感覺你思想裡有個誤區,或者說是在根子上認識錯了。搞科研也好,搞理論分析也好,甚至搞經濟執行也好,關鍵的不是看完別人怎麼做,然後回家總結形成理論。而是在自身實踐基礎上升華實踐,進行創造理論,這才是搞研究,做學問的根本目的。我的老師謝教授,一年到頭有幾天在課堂上講課,有幾天在辦公室裡寫論文。沒有,老師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銀行裡、證券公司裡、工廠裡,甚至在菜市場和農田裡。舉國上下,方方面面,都與經濟息息相關,那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影響的都是整個鏈條的運轉,這才是真正的理論研究該做的事情……”既然想說動趙之武棄筆從政,必須得拿出詳實的例子,老師雖是布衣,卻擔著數個經濟發展中心顧問的頭銜,是地地道道的御用學者,用他老人家來做例子,說給趙之武聽是最恰如其分的。
“之武哥,也正是受老師的鼓舞,我當初才下定決心要回北江自己去實踐區域經濟發展的課題,若是能憑藉自己的努力,帶領家鄉人民致富,那才是一份最好的論文。爺爺剛才說沒有經過實踐驗證的理論都是空話,沒有意義,我深有同感。如果我畢業後留在京城,朝九晚五的上班下班,能瞭解農村是什麼樣的,能瞭解農民是怎麼想的嗎?那個社會主義新農村也就成了一句空話。所以,之武哥,我建議你從黨校跳出來,到基層工作幾年,用自身的經歷去感受理論,才能更詳實,更真切。等到你的基礎牢了,閱歷豐富了,回過頭再去做理論研究,頭腦中自然就有了最真實的資料。我現在就是在一邊學,一邊做,一邊做研究,彼此印證,察遺補缺,真感到受益菲淺……”看到趙之武有了心動的意思,嚴寧終於將在肚子裡憋了老半天的話提了出來,一個勁的竄掇趙之武勇敢地跳進政治舞臺。
“呵呵,嚴寧啊,我算聽明白了,這話在這等著我呢。什麼時候你搖身一變,成了你趙伯伯的說客了,怎麼腔調都是一模一樣的呢……”趙之武不從政,可不代表他腦子笨。何況嚴寧恨不得一促而就的表現也實在有些急了,這話一出口,趙之武立刻明白了,嚴寧說了這麼多,原來是在給自己下套呢,都說嚴寧的心眼多,現在一看,果不其然。
“沒有,沒有,之武哥,你可別誤會,我是就事論事,可沒有給趙伯伯做說客的意思,其他書友正常看:。不過我覺得人生幾十年,若不大膽的嘗試一下,可浪費了大好時光。這就是我的個人淺見,咱們哪說哪了,再說下去,之武哥你又該誤會了……”人的觀念形成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形成的,想要把定型了的觀念扭轉過來,也不見得是三兩句話就能做到的。看到趙之武有了警覺之心,嚴寧及時地收住了話題。
“其實我也不是反對從政,主要還是看不慣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甚至你死我活的官場惡習。嚴寧你從鄉鎮的副鎮長走到如今的縣委書記,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