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擔任過團中央第一書記。所以,若無意外,古一鳴的未來展道路基本已經定格,不說一定就能坐上一號長的位子,但至少也會在政治局常委中佔有一席之地。這官場中欺老不欺少,拋開古一鳴同為紅色子弟的身份背景不提,單說他在未來巨大地展潛力,當得起凌家將其當成貴客,奉為上賓。
“古書記,我這剛剛從香港回來,不知道您來,有失遠迎,您可千萬別見怪……”嚴寧與古一鳴因為工作關係很是接觸過幾回,特別是嚴寧在雙江團委副書記的任上,大力拓展青年團志願者活團,牢固的樹立了廣大團員青年積極向上形象,其他書友正常看:。如今,全國各大中小城市,走到哪都能看到頭帶小紅帽的青年志願者,為團組織爭得了老大的一個頭彩。而嚴寧也因此當選了團中央委員,至今也沒把這個頭銜摘下去。所以,從某個角度來說,嚴寧也算是古一鳴的下屬。
“哈哈,嚴寧你可不要客氣,我是不請自來,算是惡客討憂。而且,我今天可是真心實意來向你取經的,你可不要藏拙啊……”古一鳴說起話來就像鄰家的大哥,語氣和藹,有親和力,並且沒有絲毫的作做,帶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幾句話就將嚴寧心中並不多的拘束感打消的乾乾淨淨。
“古書記,您太客氣了,取經我可不敢當,藏拙更談不上了。您想了解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是怕我的能力水平有限,達不到您的要求……”古一鳴的年紀並不大,才不過四十出頭,但是他的輩份高,與劉向嚴平輩論交。像凌家這樣的紅色家庭,比較注重傳統。所以,既使古一鳴話說的客氣,但嚴寧還真不敢把他當成鄰家大哥來看待。否則,既使古一鳴不介意,坐在一旁陪客的劉向嚴兄弟也會覺得尷尬。
“達得到,達得到。全國上下,除了你沒人能給我解惑,這個農村稅費改革可是你的手筆,打破了數千年來延襲的皇糧國稅,在華夏大地上有如炸起一道春雷,規劃深遠,意義重大。可以說你嚴寧幹成了劉老和我父親那一輩老革命家們想幹卻沒有幹成的事業,這革命二字大體也就是如此,這革命先行者的稱號你當得起……”提起稅費改革,古一鳴的臉上展露出一種興奮的神色,看向嚴寧的眼神透著讚許與欣賞。
“革命先行者?古書記言重了,一項措施到底能不能真正做到惠民,還需要事實來檢驗。而且,既使稅費改革真能給廣大農民帶來福祉,也是黨和國家的政策好,這個革命先行者的稱號,我可真的擔不起……”這個革命先行者的帽子實在有些太大了,若是自己的下屬拍馬屁,自己似是而非的當句玩笑笑納了也就是當成一個樂子。但是從古一鳴嘴裡說出來,在某種程度上可就具有了一定的政治意義,大大咧咧的生受了,可就讓人笑話了。所以,對於古一鳴如此高的評價,嚴寧非但不敢接受,甚至還有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不過,我可要恭喜古書記了,若是我沒猜錯,怕是您要被外放了吧,有沒有具體的去向……”古一鳴是團中央書記,做的是團員青年的工作,而稅費改革卻是屬於三農問題,彼此根本不搭邊,其他書友正常看:。古一鳴沒來由的跑來向自己詢問稅費改革,若說沒有目的那是說不通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要被外放了。以他團中央第一書記,全國最高階別的後備幹部外放,最低也得是個省長。如此一來,他要了解稅費改革也就說得通了。
“哈哈哈,劉老總,我就說吧,嚴寧就是個小人精,什麼事都瞞不過他,我這剛剛露出點苗頭,就讓他抓著尾巴了……”嚴寧的詢問搔到了古一鳴的得意之處,帶著幾分興奮虛手點著嚴寧,將頭卻扭向了坐在一旁的劉向嚴,讚揚的話語跟不要錢一般傾洩而出。這當著家長的面,奉承孩子比直接稱讚家長更讓人容易接受,古一鳴給嚴寧聊天,兼顧著劉向嚴兄弟,對全場的節奏把握的極為準確,社交能力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