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菊花,小小的**和粉紅色的菊花在陽光下是那麼的耀眼,我再也禁不起這種誘惑,把臉緊緊地貼在她的小屁股上,伸出舌頭去舔食那迷人的**和兩片**,當然也不會放過那小小的菊花。
月月一定是剛剛洗過澡,**和菊花上仍留有浴液的香味。想到這個美麗的女人洗得乾乾淨淨原來是等待別人來幹,雖然這個人是我的兒子,但我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我在月月那已經潮溼的小**上吐了一大口唾液,並在月月肥嫩的右側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打得月月「啊……」地叫了一聲,我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小**!」我故意把勃起的**在月月的**上和菊花上輕輕碰著,同時雙手把玩月月那渾圓雪白的屁股。
「啊……你……快……快一點兒……」月月央求道。
「是不是受不了?你這個小**,沒人幹你,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說著把黑紅的**從月月緊緊的屁股縫裡插了進去,直接插進了溼潤的陰門。
在月月**裡肉汁的潤滑下,我的**一下就齊根進入,**狠狠地頂在月月的花心上,頂得月月兩腿一軟,「啊……」地叫出了聲。
我一面抽送,一面把手伸到月月的T恤裡面去撫摸月月那小巧的**,隨著我的抽送,月月的**也在胸前晃來晃去。
我一口氣幹了四、五十下,此時的月月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嘴裡不停地「啊……嗯……」開始唱歌了。
可能是我們兩個太興奮、太投入了,直到我在月月的**裡射了精,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健健回來了。站在門口的健健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和月月,一剎那,我的滿腔**全部跑光,三個人都沒說話,屋裡靜極了。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只覺得腦中空空一片。
讓人費解的是健健和月月並沒有爭吵。之後的幾天,我總是早出晚歸,儘量地避開小兩口。
直到有一天,我很晚才回到家裡,剛剛走進臥室,門一響,月月也跟著走了進來。月月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細聲說道︰「爸,健健讓我跟你說,你不用太自責,事情既然發生了,自責也沒什麼用。健健……他希望咱們家還像以前的老樣子。」月月頓了頓,接著說道︰「爸,我把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從頭到尾全部都告訴健健了,你……你不會怪我吧?」月月說完,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小聲說道︰「爸,那我回去了。」從此我和兒子、兒媳的關係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誰再也沒提起我和月月的那回事,家裡又有了天倫之樂。當然,我和月月沒有再發生那種關係。
兩個月之後,健健再次被派到國外學習,臨行前,健健把我約出去進行了一次談話。談話內容如下︰健健說︰「爸,月月把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說︰「我知道,月月和我說了。」健健說︰「爸,你心裡也別總想著那件事兒。說老實話,當時我開啟門,看到你和月月正在做……做那種事,我也有些不能接受,但平靜下來一想,一男一女在一起,發生那種事情也很正常。這畢竟是每個人的一種本能,每個人的一種正常的生理需要。這次我走,還得勞駕您多多照顧月月,當然,我說的照顧不是單指生活上的,如果您願意,你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和月月發生關係,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滿足月月的生理需要。」看到我不相信的樣子,健健笑了一下,然後問道︰「爸,你是不是懷疑我說錯了,或是你聽錯了?」我點了點頭,健健接著說︰「爸,其實看到你和月月發生關係後,我也想了很長時間。月月是個好女孩,和我的感情也很好,但缺點就是離不開男人,月月表面看上去很文靜、很清純,但骨子裡很淫蕩、很騷,即使不和你發生關係,她也很可能和別的男人發生那種事。其實這也不能怪月月,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