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客氣地說:“真的不用這麼客氣,既然你急於趕路,我就不多留了,那就祝你一路走好吧。”
許清朝外走去,當他走到房門口剛伸手握住門把手的時候,我叫住了他:“許大哥,請留步。”
許清回過頭來,有些困惑地看著我,我走到書桌旁,從右手邊第一個抽屜裡拿出一小疊百元鈔票,數也沒數,向他走去:“你身上一定沒有錢,雖然離維縣不是很遠,但如果要走回去,以你這樣的身體,怎麼也得走上十幾個小時,就算你真的走了回去,餓也餓昏了。另外,你辦事可能會用很長時間,這期間的吃住也是需要錢的。”
許清流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他恭敬地伸出雙手準備接我手中的錢。當我把錢遞到他手中的一剎那,忽然又握住了錢,把手縮了回來,他不解地看著我。
我微笑著面對他:“你是不是還忘了些什麼呢?”
他困惑地看著我,我握著錢的右手扶住他的肩膀,左手在他的胸前劃拉一下,一本薄薄的古黃色線裝書便到了我的手中。他驚恐隨之又氣極敗壞地伸手來搶,我早已離開到五米之外了。
他見事情敗露,也知道了我的身手,知道是搶不回來的,雖然有些悻悻,還是鎮定地發問:“林兄弟的身手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好,只是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們的計劃應該很周密了,我實在想不出哪裡出了紕漏?”
此時,我已經坐在了沙發上,一邊翻開那本書,一邊說:“第一,江城精神病院,雖然是個老舊的醫院,也有個老舊的倉庫,但是兩年前的秋天,我出資重建了,那個倉庫也完全被拆除。原因就是因為我聽說過別的地方有被精神病的人,出於好奇心,想要檢視一下每個精神病人是不是真的精神病,看到那裡環境不好,順便重建了一下,還因此被江叔笑是不是精神病。還有,憑我的記憶,在那裡,我沒有見到許清這個人的名字,更沒有見過你這個人。
第二,出江城到維縣,雖然你能路過我這兒,卻是應該經過一條河的。如果不是這樣的雨季,你應該能看到一條石板橋,但經過這些天暴雨的侵襲,據以往的經驗,河水應該已經把石橋漫過了。而且漫過的深度應該達到了平常人不可能看到這個被水漫過的石板橋。我不知道你是從橋上走過的,還是從河上飛過的。按正常的思維,雖然你能看到河對面的我家,也只能是望河興嘆,然後繼續沿著公路向維縣走才對。
第三,你的病號服應該是別的醫院,經過處理,印了“江城精神病院重症病區”的幾個字。其實現在的江城精神病院的病號服上印的是“江城思想療養所”這幾個字。當然,這也是我那時一併給改的,是不是這個名字比較人性化啊,哈哈哈哈……”
許清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還真是倒黴,計劃得如此周密,那麼巧就撞你槍口上了。”
我笑道:“不只是偽裝成精神病人就能撞我槍口上,無論你偽裝成什麼樣的病人,只要你有名字,憑我一個電話,就可以瞭解到你是不是在說謊。只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什麼人,要這本書幹什麼?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家有這東西的?”
許清此時換了一付傲然的神情:“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我笑了:“我覺得你應該告訴我啊,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嘛,我留你住,又給你吃的,對了,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的。這點小小的滴水之恩,我可不想你來世做牛做馬的報答,所以還是麻煩你告訴我,就算提供個小小的線索也行啊。”我伸出小指,用大拇指捏一個小小的模樣。
許清思忖了一下,終於嘆了口氣說:“我真的不知道這本書的秘密,別的我也不方便說,我只能說我們是一個特殊的組織,組織交待我的任務,就是派我來你家書房找到一本清初之前成書的古書,裡面的一頁有一種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