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從激烈的打鬥中喚醒過來。那些士兵還真聽話,立即停了手,我趁機多打了好幾下,這才收手。而且那些傻子居然不還手,感覺自己撿了便宜。
那個張大人快步走到我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長風,然後客氣地說:“不知道是伏魂者光臨,多有得罪,還望見諒。實在是要按章辦事,任何人不能有特權。但既然是伏魂者,就令當別論了。現在事情清楚了,在下就不打擾了。”
轉身對他計程車兵說道:“收兵回營。”
說罷,自顧往回走了。那隊士兵迅速站成兩排,跑步跟了上去,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們。
關長嶺和那個後來的人走過來,關長嶺介紹說:“這位是冥王侍從總管劉大人,冥王知道有此一難,特命劉大人持手諭前來解圍。”
長風抱拳道:“多謝劉大人辛苦一趟。”
那劉大人謙恭地說:“哪裡,哪裡,舉手之勞,讓您受驚,深感不安。在下還要回去覆命,就不奉陪了。”說著又是一陣風似的飛奔而去了。
我笑著說:“關將軍,那張大人也太不給你面子了,說句話都不好使。這在我們那裡還算個事啊,都認識,誰還不能通融一下,該不是你得罪過他吧?”
關長嶺苦笑道:“我們豈止認識,還經常在一起喝酒呢,更不可能得罪他。只是一穿上官服,就立即得換個頭面。不只是不給我面子,連冥王的面子都不給啊,如果不是冥王說明恩人是伏魂者,即便冥王親臨,他也不會給面子。但在其職,忠其事,換做是我和劉大人司其職也是一樣的。”
地府的官員竟然能做到完全的秉公執法,不徇私情,倒讓我刮目相看了。
長風笑了:“我什麼時候成了伏魂者了?”
關長嶺正色道:“您持有鎮魂劍,當然是伏魂者。雖然您是明者,也就是世間人,但伏魂者這一職,足以讓你自由出入地府,只是地府陰氣重,對您沒有一點好處,所以不到萬不得以,您絕不要進入。”
我問道:“明者?是不是你們地府的人就叫暗者啊?這地府的官能這麼較真,實在難得。不過倒也沒有錯。我就不明白了,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地府怎麼還那麼落伍啊?士兵還在用長矛,也不用個衝鋒槍什麼的,這要有把槍頂著,我還真不敢反抗。還有啊,看剛才那張大人官也不小,怎麼還沒個轎子,大馬什麼的,要是開個越野什麼的才更符合時代和身份嘛。對了,如果要是能把飛機開進地府,不知道得有多拉風……”
關長嶺說:“地府的人倒是不叫暗者,明者是針對世間人說的。你說的衝鋒槍是武器嗎?地府的武器是冥河水鍛造而成的,也只能鍛造出刀劍矛戟之類的武器,別的就造不出來了。轎子大馬?連冥王都不曾用過,即便是普通鬼魂也有一些小神通,更何況我們,想快想慢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嗎?越野又是什麼?”
我弱弱地回答:“是一種交通工具,比奔跑的駿馬還快許多。是不是手機、電視、電腦什麼的你都沒聽說過?”
關長嶺笑了:“雖然我沒經歷過現代,但也聽說世間已經有了很先進的東西,但這些對於地府都沒有用處。萬物歸真,倘若想留在這兒的,也都是質樸之人,對物質並沒有什麼追求。不要以為燒了紙做的那些東西就可以在地府使用,活著的時候該享用就享用吧,到了地府就什麼都沒有了。
尤其有些人更不可理喻,自家老人在生前不孝敬,死後又是吹打又是燒紙錢的,哭哭鬧鬧,不亦樂乎,擺出許多陣式來。還不是買活人眼目?豈不知,這樣更是罪上加罪。”
原來是這樣啊,也是,活著就要有活著的態度,什麼是好好活?吃喝玩樂、花天酒地?貌似這些都不應該是,等我回到地面上,好好規劃一下。
這眼看就要回去了,我得把心中的一件事整明白,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