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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話想要與你們二人單獨說說,可否將你的新娘子交由做孃的一會?”

所謂單獨,便是另一方不可在,亦不可聽。

司陵孤鴻靜看她一眼,便再次落回唐念念的身上,手指輕輕將她面前的珠簾撫開,掛在頭飾兩頭雕鳳吟天,看著她精緻如畫的容顏,眸子裡透著溫柔的詢問。

孤如歌一時啞然。她看出來了,只怕只要這唐念念輕輕搖一下頭,他就不會答應她的要求。這份獨寵,哪怕此人是她的兒子,卻也止不住升起羨慕之感。

想當年,那個人便是用這張七分相像俊美無匹的容顏,笑得溫柔寵溺的看著她,對她百依百順,讓她不由沉淪進他編織的虛假柔情中。明知是萬丈深淵,卻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

悔嗎?不,她不悔。

她之一族都是至真至情之人。一旦認定就再也無法改變,那道與身居來的情魂咒就是鐵證。哪怕所託非人,或許有怨,卻無悔。

至少,當年哪怕他的是虛是假,她的快樂卻是真是實。

然,就算如此,她還是不願讓自己的孩子承受這樣的命束縛,不願他遭受到這樣的傷害。她本想他或許能打破這一族的定律,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她知道。錯了!都錯了!他若動情,卻是比任何人都要堅定不移,傾盡所有。

就在孤如歌失神中,那方唐念念已經給出答案,慢慢走向桌子邊上的孤如歌。

“娘。”當這一聲女子輕軟淡定的喚聲傳入耳中,孤如歌才回神,看到的正在已經近在眼前的唐念念。

如此之近的距離,那張清美絕俗,精緻如畫的紅顏絕色也撞入孤如歌的眼底,饒是她也不由仲怔一瞬。卻並非為那絕色容顏,而是為那雙淡定無波卻純粹透淨的眸子。在這雙眸子面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簡單明瞭,心神不由的清淨清閒,洗去一身濁氣。

孤如歌眸光一閃,這個女子著實容易讓人喜愛,不過這份氣息,可不是這個大陸上的元者可以帶來的。

“念念是嗎?”孤如歌微笑,手指輕抬就要撫摸上她的頭。

那一刻,唐念念身子眨眼就退了一步,而那方站在遠處的司陵孤鴻眸光飄來。

這兩人行徑,孤如歌又不禁一怔,隨即一手輕捂住口,笑了出聲來。

有趣,有趣。

她的鴻兒也這般有趣的時候,這個小姑娘也有趣的很。

這種由心而發的歡樂,她到底有多久沒有過了呢。

唐念念就站在一邊,等著她笑完。她本來就不是拘泥的人,在她眼裡眼前這個人只是司陵孤鴻的娘。不管她現在頂著是不是顧夕顏的臉,俯著的是不是顧夕顏的身子,都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只是,唐念念向來排斥他人的觸碰,她與她以往都沒有過交集,更別提有感情了。這聲娘可以叫出來,身體上的觸碰卻沒有那麼容易。

孤如歌一會才止住笑聲,再看著唐念念的眸子裡也更多一分柔和。只是一眼她同樣看出唐念念對他人觸碰的排斥,何況司陵孤鴻那充滿強烈的獨佔欲的眼神,這也沒有再伸手觸碰她,只是微微側身笑道:“念念隨娘入屋內說吧。”

唐念念輕輕點頭。

兩人便一前一後的往那簡樸的小屋內走去。隨著那木門一開一關,便是隔絕了這內外之人。

木屋內比之它簡樸的外在要精緻許多,佈置雖少,卻處處透著清雅的閒適。

孤如歌領著唐念念在房內唯一桌椅前坐下,柔聲笑道:“小屋簡陋,也沒有什麼清茶甜點,念念不要介懷。”

唐念念看了看她,手一招就將內界存放著的糕點和果子一碟碟放置在桌子上。

從孤如歌能夠將魂魄附在他人身上存活,她就知曉她也是修真者,或者該說妖修,或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