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縱的可是人哦,大叔。
“221號的陳力啊,我跟你說,可是會□夫的,飛簷走壁,動作輕巧……”
大叔,我們不是在拍特攝。
“255號,拓鬥,別看他瘦小,力氣大著呢。”
那只是蠻力,哎,窩金兩個指頭可以把他捏死。
“288到300號是三兄弟,姓亞摩理,配合的那叫一個天衣無縫……”
只靠血緣維繫的戰鬥合作是很脆弱的,而且太依靠血親容易喪失個人的自信。
“417號葛雷塔,馴獸師……”
大叔,你好口才,可是你的眼光還真是……叫我怎麼說呢?
俠客把手機放入懷中,展現一個燦爛的笑容,“新人終結者東巴,感謝你的指教。”
東巴,以各種手段踐踏新人,目的不是獵人證而是讓別人拿不到獵人證,損人不利己的典範。最大特色就是看穿別人弱點,然後痛打落水狗。
俠客拍拍東巴的肩膀,這種人還浪費不了自己的操縱天線,綻放純潔的笑容,“204號,可不太吉利呢。”
204,就是東巴的號碼。
在某些國家4是不吉利的數字,俠客檢視一下自己口袋裡的“444”號號碼牌,對於蜘蛛來說,也許恰好是大吉大利呢。
10點半,一個乾瘦的老頭,身上穿著全毛襯衫,白灰色馬夾,肩上掛著四個蒼勁有力的漢字的條幅,不知何時踱步進來,他拍了拍手,那聲音也不算大,卻恰好入了每個人的耳朵。
“報名時間,不,是報到時間結束。”他的表情彷彿參加養老院的下午茶聚會,懶洋洋一揮手,打個哈欠,“獵人考試開始。”
人聲鼎沸的考場一下子寂靜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
他彎下腰,做了三個下腰運動,伸出胳膊甩甩手,然後轉動了一下腰。完全沒有任何緊張感的緩緩說,“首先申明,我不是獵人,作為特別考官主持第一場考試,死了也別怪我。”
考試者開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來參加獵人考試的都是賭徒,拿自己的命博取未來。但是要在一個根本不是獵人的考官指揮下搏命?
像東巴這種老手立馬感到氣氛的迥異,獵人協會麾下至少有上百獵人,讓一個不是獵人的人主持頭場考試?這老頭一定不簡單。莫非是會長親屬?
俠客是從另一個方向看問題,能夠無聲息的出入會場並不難,難得是那兩下巴掌,這人有著及其精準的操縱唸的能力,雖然他很想插嘴問問這位考官的根底,但是他知趣的選擇閉嘴。
請哪位不怕死又多管閒事的問吧。
“獵人協會把這次考試當什麼了?我從沒聽過這種事!”亞摩理三兄弟的老大開始當出頭鳥。
“我們想要個解釋。”老二也發言了。“時間突然押後已經夠過分了!”
“對啊,我們這些考生也是人……”老三最後說。“給我們說法。”
“當然,你們吃那麼多苦到這裡,想必也不怕死。”考官繼續說道,徹底無視了亞摩理三兄弟,那根本不在他的視線範圍,“別跟我抱怨,我不會聽的。”這個老人目光如炬,環視四周,“我的名字是桀諾•;揍敵客。”
如果對黑暗世界稍有涉獵,都不會遺忘一個家族,一個擲地有聲的姓氏:揍敵客,把全世界的人命明碼標價的殺手家族。掂掂分量,每個腦袋都計件出售。
而且他們從無失手。
一些稍微有頭腦的人對考官大人立馬肅然起敬。
還有人痛恨自己沒有帶照相機,要知道一個揍敵客家族成員的照片就足夠普通人花天酒地很久了。
刷的一下桀諾考官背後拉下來一個電腦螢幕,上面是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