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一個太監,“若是我記得不錯,當時郡主走過來敬酒,這個小太監也跟在她身邊,你們怎麼就不問問,他有沒有動手腳,明明是三個人一起站著,皇后跟賢妃卻一口咬定,桌子是我掀翻的,真是好笑,來來,小太監,你過來!”
那小太監也不知是何原因,身子彎的,都快成直角了。也不敢回答誰的話,只一個勁的低著頭,若是此刻他身後有條縫,怕是就要鑽進縫裡去了。
見他不動,赫連晟對嚴忠打了個手勢,嚴忠徑直走過去,將人拎了過來。
木香又指著喜鵲,“你也過來,站在先前郡主站過的地方,小太監,你就是站你原來站著的位置。”
嚴忠按著她指的位置,硬是把骨頭髮軟的小太監按了下去。
喜鵲按著她的吩咐,站好了位置。
木香笑看著皇后跟賢妃,“你們都來說說,我們三個此時的位置,跟先前郡主來敬酒時,所站的位置是否相同,可都瞧好了,不許含糊其辭,皇后娘娘,賢妃娘娘,哦,還有木二小姐,那邊的兩位,五皇子,木大少,你們眼睛都沒問題吧,應該能看的見!”
眾人被一一點名,唐墨難得能從她嘴裡聽見自己的名字,說不歡喜,那是騙人的,只是細細一琢磨,這女人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諷刺人。
“好像是這麼站的,這有什麼區別嗎?”木清揚倒是不怎麼歡喜,沒有原因,就是不歡喜,現在是死敵,不拿刀互砍就不錯了,還指望他歡喜?做夢!
唐墨卻很肯定的道:“的確是這麼站的,從本王所在的角度,能看見那小太監的臉,卻只能看見郡主的背影,襄王妃完全是看不見的。”
他的大實話,招來赫連晟冷如寒冰的一個眼神。
真是個大醋罈子,隨時隨地,都能酸死個人。
唐皇轉頭看向皇后跟賢妃二人。賢妃不明白木香搞什麼鬼,只能敷衍著道:“皇上,臣妾當時沒看清。”
皇后也緊跟著表明立場,“臣妾當時正在跟身邊的人說話,也未曾看清。”
上官芸兒肯定是不會吱聲的,她雖不清楚木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少說少錯,多說多錯,她還是不言語的好。
倒是仍舊留下的幾位世家公子,自認讀聖賢書,便說了實話。
紅葉也道:“就是這麼站著的,當時這小太監還擋著我的視線了。”
木香笑了笑,再次詢問皇后跟賢妃,“他們都說位置是對的,你們有沒有異議,想好了再回答,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賣!”
竇皇后聽她的語氣不對,意識到,她是有反擊之法了,當下也緊張了起來,“他們如何站,與本案有關嗎?襄王妃,你莫要故意拖延時間,混淆視聽,魚目混珠,豈圖轉移我們的視線,你最好能拿出證據,否則難逃罪責!”
木香微笑著,“皇后娘娘急什麼,既然您也說了,人命關天,那咱們更該慎重不是?我不過是問了幾個問題,您知道便說知道,不知道,便說不知道,現在除去不知道的人,剩下的諸位都說他們二人站法,是沒有錯的,是嗎?”
她不厭其煩的又強調了一遍,非要把這事刻進他們的腦子不可。
赫連晟冷然的看著皇后跟賢妃,“兩位娘娘記性果真如此差嗎?”
賢妃又打了個冷顫,只感覺背後如同架著一柄寬口大刀,壓的她喘不上氣,“本宮記性好的很,確實是如此站的,可這又能證明什麼?”
木香拉著赫連晟的手,示意他莫要動怒,緊接著,她又看著眾人,再度問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當時這桌子是朝哪個方向飛出去的?”
反應快的人,已經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那些反應慢的,如空有虛名的木月嵐,可就不明白了。
“桌子當然是朝著郡主飛過去的,否則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