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調皮的衝她眨眨眼。
砰!苗玉軒徒手捏碎了一隻杯子,“你夠狠!”
木香嫌棄的的瞪他,“說話歸說話,別動不動就發火,你擄我去隴西的目地,有一部分是不是想讓我幫你們隴西解決貧困問題?”
苗玉軒扔了手中的碎渣,低著頭,不置可否。
木香拉開屋子的門,好讓油煙能散去一些,“如果你們部族,不肯跟其他三國通商,永遠滿足在自給自足,在原地踏步,那麼誰也救不了你們,誰也幫不了你們!”
此時江面上已升起了霧,隨著時間推移,霧越來越濃。
“通商一事,也不是沒想過,一來是江上的濃霧,是阻礙也是屏障,二來,通商之後,百姓更加不容易管理,”苗玉軒站起身,看著小窗外的江面。
安平鈺道:“你們的隴西,從一開始就錯了,這世沒有哪一個政權,可以形成四足鼎立的局更何況,你們還是五足鼎力,你父親,就沒想過統一隴西,自封國主?”
“他很保守,我大哥即是下一任族長,他也很保守,他們二人的作派,如出一轍,所以我才擔心哪!”苗玉軒發起愁來,倒是多了幾分穩重。
木香一本正色的道:“苗玉軒,你的心情,我有那麼一丁點的可以理解,但你的做法,你想過沒有,你會給隴西帶來什麼?帶我一個人走,並不能解決你的困局,你這樣做,只會激化矛盾,得不償失!”
關於這一點,她完全搞不懂苗玉軒的真正動機。
苗玉軒依舊看著江中的霧,霧氣越來越重,人站在窗前,很快就被霧氣打溼了頭髮,“得不償失?哼,你看見濃霧升起來了嗎?我們族裡有位德高望重的大天師,他曾寓言說,這幾日將有濃霧出現,百年一遇的大霧,到那時,天地難辯,既便是我們,也很難辯清方向,更何況是別人!”
木香跟安平鈺聽見此話,猛的站起來。
安平鈺奔到船後,發現他的船,已經看不見了,準確的說,濃霧的能見度,不足五米。
五米之外的東西,全都成了一片霧濛濛的灰色。
“怎麼突然起那麼大的霧,我的船呢?船怎麼不在見了?”安平鈺大驚失色,原本是想救人的,現在可倒好,人沒救到,連交通工具也沒了,這可如何是好。
相較於他的慌亂,木香就鎮定的多,她唯一擔心的,是赫連晟的船隊,會不會也在濃霧中迷路,如果迷路,辯不清方向,絕對是很危險的。
難怪苗玉軒敢公然綁人,難怪他有侍無恐,任由追擊者,在他身後尾隨,弄了半天,他的至勝法寶在這兒呢!
安平鈺一向謙謙君子風範,到了苗玉軒這兒,也會被刺激的丁點不剩。
“你老實說,是不是故意引我上船,你早算好了時辰是不是?你故意讓我上船,目地就是為了連我一起綁了,你究竟想做什麼?”
苗玉軒眨著他那雙看似無辜,實則腹黑無邊的大眼睛,慫著肩,表示無奈,“我也不曉得,大天師只說這幾天會有濃霧,他又不是神仙,能算到是哪時哪刻,我只能說,你該有此劫!”
幸災樂禍,絕對的幸災樂禍!
論起毒舌,三個安平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才說了兩句,他就又被堵的無話可說,無話可辯。
木香看著那二人的背影,思索了片刻,問道:“苗玉軒,那你憑的又是什麼?在可以在濃霧之中,輕易辯清方向,除了羅盤,還有別的方法吧,只是這個方法,一旦說出來,你的隴西之迷,也就跟著破解了,大家會覺得,不過如此,所以你不敢說,也不能說。”
苗玉軒一直都很佩服她的洞察力,跟前衛的思路,“不錯,這就跟變戲法一樣,看著很神奇,其實說到底,就是障眼法而已,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