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別想,你以為娶媳婦,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呢!”就他這樣的,從哪個角度看,木香都不覺得,他像傳說中戰神,整個就是一個無賴加那方面十分旺盛的浪蕩子嘛!
赫連晟若是知道此刻自己在這小女人心裡,變成浪蕩子了。他非得鬱悶到吐血不可。
他的無賴,他的浪蕩,也只有她才看得見,除了她,再沒有別人。
在兩人爭執的時候,盆裡的水漸漸涼了。
赫連晟拿過擦腳步,握住她的腳,就要給她擦腳。
“不要,我可以自己來,”木香嚇壞了,想奪過他手裡的布。
赫連晟手移開,躲開她的手,緩慢而又認真的說道:“我當然知道娶妻不易,你瞧,我現在不正做著以娶妻的準備嗎?還有,你說的協議我也簽了,娘子,還有要求嗎?只要是你說的,為夫都會照辦!”
木香被他無奈又略帶調侃的語氣逗笑,故作思考狀,“嗯,這得讓我好好想想,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吧!”
能讓襄王殿下伺候著洗腳擦腳,普天之下,誰有這個本事哦!
在赫連晟出去倒水時,木香縮在被窩裡傻樂,心裡也很甜蜜。如赫連晟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真心情願的做這些事,誰又能逼得了他。如果不是真的在乎,真的想俘獲她的芳心,他也根本不用做這些事。
入了深夜,兩人躺在炕上,赫連晟照樣將她攬在懷裡,繼續他甜蜜而痛苦的折磨。將懷裡人兒,親了個夠,抱了個夠。
木香只覺得嘴巴都被她吻腫了,到最後被折騰的實在太累了,沉沉的進入夢鄉。
香軟的身子,帶著沁人心脾的淡淡甜香氣息。赫連晟最喜歡她身上的香氣,總覺得怎麼聞也聞不夠。
三更時分,木家院牆外,亮起了火把。如果有內力的人,便可以聽見院外的人,頻率均勻的呼吸聲,氣息沉穩卻又微弱,連他們的坐騎也是訓練有素,站著不動不動。
吳青原本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身子猛的從炕上跳起來。他是合衣睡的,所以根本不用穿衣服。
等他出了屋門,趕到院子時,赫連晟已經整裝好了。
“將軍!”吳青單膝跪地。
“嗯,起來吧,你不用出來送了,留在這,”站在雪夜中的男子,身上裹著玄色披風,似乎站了有一會,肩上落下一層雪花。他整個人如同融入了這夜色之中,陰暗幽冷。
吳青握拳的手緊了緊,“是,屬下遵命,只要屬下有一口氣在,便不會讓她有事!”
其實他很想跟隨主子,一同奔赴邊關,可他也深知,他身後這一家子,是主子的命根子。
以前主子打仗完全不顧及自己,不管多危險的境地,主子都敢闖敢戰,無畏者無敵。可是這一次,主子有了牽掛有了弱點,是好事,也是險事。
赫連晟最後在看了一眼木香睡著的屋子,玄色披風在夜風中鼓動著,映襯著他如山般健碩的身姿。
拉開門,火光映出他的面容。
整齊劃一的著裝,統一的軍容,木家門外至少站了幾十個。
見到赫連晟出現,眾人統一下,馬單膝跪地,步調一致,沒有絲毫偏差,這些便是赫連晟軍營中的親信軍團:天狼營。
雖以營為單位,但他們的真實勢力抵得上,五萬大軍。
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拉出去,足以抵得上百個地方差役。
如此——可想而知赫連晟的人馬有多強悍。
他們並未開口說話,只因看了赫連晟的一個手勢,無論是人,或是馬,皆閉口不語。但他們眼裡的恭敬尊上,卻是不容質疑的。
他們看赫連晟的眼神,如同看著神祗一般。
赫連晟手一抬,幾十人譁起身。中間的人退開一條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