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唐墨一臉便秘的表情,她忍著爆笑的衝動,餘光瞄到石頭匆匆從太子府裡跑出來了。
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彩雲跟木朗也在其中,柱子護著木朗。
“汪汪!”
隨著他們幾人跑出來,就在他們幾人的身後,突然竄出來一條雪白大狗,足有半人高,張著大嘴,追著木朗他們。
從太子府裡,還跑出幾個下人,似乎很慌張的樣子。
柱子手裡握著根柱子,回身想把狗趕,可那狗太兇悍,也太大了,也不怕人,對著柱子等人就要撲過來。
“小心!”
這是唐墨的聲音,他突然站到木香身前,擋著她。
木香卻在同一時刻繞過他,奔到柱子他們跟前。
剛好他們也往襄王府門口跑,木香沒跑幾步,便迎上了柱子。
她一把搶過柱子手裡的木棍,對著那大白狗,當頭就是一棒。
她動作快,那狗動作也不慢,把頭一偏,棍子沒落在頭上,落在了背上。
一悶棍下去,白狗步子閃了下,張著嘴朝木香狂吠。
為免它反撲,木香又補上一腳,將惡狗踢出幾米之外。
白狗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這回,動靜大了,太子府的人,襄王府的人,都跑了出來。
木香餘光瞄見趙家跟徐家的兩小子,躲在人群后面悄悄朝這邊張望。
這事,跟他倆絕對脫不了關係。
清風院離前面有些遠,赫連晟沒聽見這邊的喧鬧。
康伯跑出來時,瞧見地上躺著的大狗,腿都軟了。
跌跌撞撞的跑到木香身邊,看她手裡拿著棍子,衣服沒破,這才鬆了口氣。
木朗嚇的直髮抖,躲在栓子懷裡,什麼都不敢看。
彩雲跑到木香跟前,仔仔細細的把她看了一遍,也嚇的快哭了,“姐,你沒有受傷吧,它有沒有咬到你?”
千鈞一髮的時刻,誰都沒看清木香是怎麼出手的。
只有唐墨瞧見了,看木香沒事,他才鬆了口氣,鬆開緊攥著的拳頭。
康伯虛弱的哀嘆,“哎喲,這是咋回事,太子殿下家的白獒怎麼會跑出來,它不是一直都栓好好的嗎?”
木香扔掉木棍,寒著臉,瞪著太子府的一干人等,“怎麼跑出來的,要問問他們,連個畜生都看不好,他們都是廢人嗎?”
太子府的下人們,都不敢吱聲,都往後退。
誰敢在這個時候往槍口上撞啊,那不是找死嗎?
趙家小子跟徐家小子也跟著太子府的人,一併往後退,乘著空檔,還向對方招招手,看樣子是想溜之大吉。
正在這時,太子府裡又奔出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妖嬈風騷的女人。
之所以,說她風騷,是因為人家,在寒冬臘月裡,居然還穿著抹粉色抹胸裙,露出兩團白花花的肉肉,吸引眼球。
只見她扒開人群,誰也不看,一眼就盯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白狗身上。
先是震驚的捂著嘴,接著撲在白狗身邊,嚎啕大哭,“誰幹的,誰打死了我的狗,到底是誰這麼狠心……”
唐墨這會酒意也醒完了,邁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粉衣女子,“你是太子府的嬪妃,舒良娣吧?見到本王跟襄王妃,便是如此行禮的嗎?太子府的規矩便是如此嗎?一條狗而已,衝撞了襄王妃,它不該死嗎?”
一連幾個問句,堵的粉衣女子止了哭聲,抬著朦朧的淚眼,婆娑可憐的望著她,“五殿下,這狗可不是普通的狗,是從蒼瀾引來的雪獒,稀少不少,它還是太子殿下的愛寵呢,弄成這樣,可如何是好!”
說著說著,她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自